蒋萦玉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京城,她如今声名狼藉,日子不会好过,我也不必再去脏了手。
秦跃章挨了我十几刀,削肉见骨。
我不要他死,我要他痛不欲生。
他总是说一些恶心的借口,所以我割掉了他的舌头。
我将父母的牌位摆在桌上,与他们一起欣赏,秦跃章垂死挣扎。
他不看我了,只是盯着苏鹤山,用手在地上抹出血字。
「你、是、谁。」
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后,苏鹤山回房睡了整整一日。
他难得精神抖擞,笑得很爽朗。
「我么?我是周国贵族的儿子啊,怎么,你收到的信件上,没有写明我逃了吗?」
然后,他花了些力气和运气,成为了苏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