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药物的发作让辛知予炽热难受,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踮起脚,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摩挲着男人的脸。娇柔的唇吻了上去。
她的吻十分生疏,毫无技巧,小巧而柔软的舌头探进男人口中,主动而又炙热。
男人对她的举动十分惊讶,但是又很享受。
他打横抱起她,向着大床走去。男女的衣衫散落一地。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辛知予不由自主地将修长的腿盘在男人的腰部,嘴里呐呐自语:“奕……奕辰,要我……要我……”
男人听到她的轻声呢喃,停下探索的动作,眸子里透出冷冽的光。
男人不再怜香惜玉,开始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
第二天清晨。
辛知予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像是被重新组装了一样,全身酸痛。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干净的睡袍下面,青紫的痕迹布满全身。
身体下的缎面床单上绽开了一朵鲜艳的红色梅花,辛知予大吃一惊。
浴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很高,莫约185以上,浑身上下只裹了条白色浴巾在腰间,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上半身线条紧凑流畅。
头发上还有水滴滴落,顺着他那健硕的胸肌往下滑落……
划过八块排列整齐的腹肌……
划过分明的人鱼线……
滑落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森林深处……
辛知予尖叫起来,“我们怎么会在一起?你是谁啊?你个臭流氓!”她现在很慌乱,用尖叫掩饰着内心的慌张。
冷砚南顺手拿起一条毛巾,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声音低沉慵懒,“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你走错了房间,抱着我就像八爪鱼一样,那么主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辛知予努力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情,男人的绵长低沉的喘息声似乎回荡在脑海里。在看看身上的睡袍,知道是男人给她换的,动作除了太粗鲁,床品好像也还可以。
这个男人说话太不客气,言语之间,好像她是给钱就可以上的**者。
她才不怕他,就是心里有点酸涩,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男人,最爱的男朋友也移情别恋了……
她凶巴巴地告诫男人,“你我出了这个大门,就当互相不认识,你要是在外面乱嚼舌根,我要你好看!”说完,她虚张声势地冲男人挥了挥拳头。
辛知予脸红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换上,男人没撒谎,衣服没有撕扯的痕迹,很整洁,像是她自己脱的。
她动作窘迫,从小挎包里掏出五千块钱现金递给男人。
冷砚南:“???”满头黑线,这女人是把他当“少爷”了?迟疑片刻。
辛知予见他不收,以为他是嫌钱少。
“喂!我身上就这点现金了,你弄的我很疼,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咱们两清了!你别出去乱说啊!”
冷砚南看着她固执而又伤心的模样,声音低沉,“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对你负责,我们结婚吧。”
辛知予难受极了,眼眶发热,眼泪大滴地落了下来,“结婚?我们认识吗?”
她才不会跟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呢!
冷砚南没想到,这些年,明里暗里,对她自荐枕席的女人多的都可以绕京城一圈了。他都不屑一顾,他难得对一个女人负责,她居然还拒绝了?!
冷砚南没有接过话头,反而从钱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