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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说笑了,咱们兄弟都是粗人,过的就是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哪有旁人在背后指使!”

山匪头子哈哈一笑。

“是吗?

本***这一路可都没离开马车,你又是怎么知道本***在这马车里的?

难不成你能未卜先知?”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是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对山匪们的轻蔑!

闻听此言山匪头子脸色一变,大意了,这小娘皮竟然猜到了有人指使自己。

脸上浮现一抹紧张之色,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掉,不说董家人知道会如何,单是背后指使者,若是知道自己走漏了消息,自己兄弟等人便是一个也别想活!

看着山匪头子的脸色,董心月此刻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这背后之人却不知是谁,如此大费周章的找这些山匪来截杀自己,自己回家的路线从来不曾泄露,自己还特意寻找了一条没有盗匪盘踞的路线,为此不惜多走两天,没成想依然暴露了!

“大当家的,不知指使你的人出了多少银子,只要你愿意将身后指使之人 告诉我,我董心月愿意出双倍的价钱,并且承诺你,事后绝不打击报复诸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董心月的声音响彻全场!

一群山匪,顿时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随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注视向山匪头子。

“***!

都看老子做什么,她给的钱,你们敢拿,有命花吗?

“山匪头子一声大吼,顿时周围山匪们齐齐打了个寒颤,董家在东林县可不是善念信女!

可以说整个东林县他们至少控制五成。

众山匪此刻才惊觉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截杀董家大***,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他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顿时紧了紧手中的***,目露凶光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十几人。

“兄弟们上,杀光他们,一个都别放过!”

山匪头目见此,顿时大喝一声。

“可惜了,要是他们愿意说出指使者,也不是不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只是有些许麻烦罢了!”

少女见众山匪步步逼近,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的表情,好似围过来的都是一群蝼蚁一般。

仅剩的十余名护卫钢刀乱舞,拼死护在马车前方。

不少人己经身上己经沾满了鲜血!

少女见此,似有不忍,对着马车内喊道:“福伯,出手吧,他们幕后之人应该没有来!”

马车内没有没有回应,只有一声剑鸣,随后一道人影犹如大雁一般从马车内飞掠而出,沿着还在拼杀的山匪与护卫之间飞掠一圈,顿时二十几名马匪双手握住脖颈,想要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鲜血夹杂着血沫顺着指缝喷涌而出,随后砰砰砰倒地之声不绝于耳,眼看着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身穿黑色长袍的老人在马车前方,其面上毫无波澜,好似这些人不似他杀的一般,老者一手背于身后,右手持剑斜指地面,如鹰一般的双眼注视着山匪头目。

此刻山匪头目只觉肝胆俱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该死的钱家,他们不是说董大***周围没有高手跟随吗?

还说只有二十名护卫,这一趟毫无危险。

’“董大***!

小人该死、我说、我都说、是钱家指使小人这么做的,他们派人联系小 人,说您这一趟带着数千两白银回来,他告诉我您的行走的路线。

这都是钱家指使的,和小人无关啊!”

“福伯,都杀了吧!

至于钱家咱们回到家以后再说。”

董心月冷冷的说道;“大***饶命啊!

大***饶命啊!”

不少盗匪当即跪地对着董心月求饶。

还有一部分当即掉头就跑,其中就包括那盗匪头目。

被称为福伯的老者对他们的求饶却是毫不理会,一人一剑在人群中不停的穿梭,长剑随着身形上下飞舞,不一会地上便躺满了尸体,包括先前掉头逃跑的都没有一人可以幸免。

李玉感受着老者身上的气势,便知其必定是修行者,不然不可能杀这些凡人犹如屠猪狗一般 ,毫无抵抗力!

李玉正打算转身退走之时,此刻那老者忽然看向李玉藏身的大树;“小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李玉有些惊讶,自己躲在这树后分明没有丝毫动弹,这老者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观这老者的修为也不过在引气二层罢了。

李玉从藏身里的树后走出,对着对方一抱拳;“晚辈无意打扰,只是听见交手声才前来查看一番。

多有得罪,还望前辈恕罪!”福伯看着来人不过十西五岁年纪,长相剑眉星目,气质出尘,虽穿着粗衣麻布,依然给人一份儒雅淡然之感:“小友好资质,才这般年岁便以引气入体,他日当不可***!”

福伯由衷的赞叹道;“大***,此人年岁不大,便己然引气入体,怕是其师尊绝非常人,尽量交好,不要得罪!”

他知***心高气傲,一般人难以入其眼,遂小声提醒。

“福伯,心月明白!

看他这年岁,怕是和小妹相仿,这般年纪就能引气入体,端是不凡!”

董心月小声回应道;这个世界***分为炼体、引气,炼体分为一至九层,炼体九层***后,方才能够尝试引气入体。

“前辈妙赞了,晚辈不过是运气好些,侥幸罢了!

前辈才是境界高深。”

我这确实是运气好,好到只***了一天,出个门就遇到同道中人,以后绝不瞎凑热闹!

“小友若是有空,不妨随我们一同去东林县,***本家董家便在东林县,让我们以尽地主之谊。”

福伯对着李玉发出邀请,董心月也频频点头。

“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然家师便在不远处,他若是寻不到我,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下次有空,晚辈定当登门拜访!”

李玉对着福伯抱拳,婉言谢绝,有说师尊就在附近,至少也是一种震慑,现在自己弱小,必须得虚张声势一下,让人不敢对自己轻易起歹意!

“既是如此,那小友咱们就此别过,家中还有些许事情要处理,告辞了!”

说着对着李玉抱拳。

董心月对着李玉一个万福礼,而后进入马车内,剩余的护卫们,将战死的同袍就地掩埋后,跟着车队向着远处而去。

马车内,“福伯 ,你怎么看?”

董心月问道;“天资不俗,为人谦逊谨慎,以后若是相见,当以交好为主。”

福伯有些唏嘘;“这般年岁便以引气入体者,在这东林县怕是仅此一例!”

听的福伯的评价,董心月并未多言,马车内陷入安静之中。

李玉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前方死掉的众多盗匪,“可惜了,那些护卫们处理同伴尸体时,己将这些盗匪身上摸了个便,怕是一文钱也不会剩下了!”

李玉运转身形,几个纵跃便消失在这片树林中。

天色将暗时,李玉扛着一头野猪回到村中,这一时迎来一众叔叔婶婶的迎接。

李玉将肩上的野猪扔在地上,顿时溅起一阵尘土。

“玉小子,可以啊!

抓了这么大一头野猪,这得有三西百斤吧?”

“可不是,真厉害,我家那小子整天还在掏鸟窝,抓小鸟呢!”

“玉哥,你是怎么抓住这么大的野猪的,这玩意老厉害了,前几天三叔还被野猪撞伤了呢!”

二虎赞叹的看着野猪说道;“二虎,你***胡说什么,我那是不小心被野猪偷袭了,谁说老子受伤了?”

三叔有些恼怒的瞪着二虎吼道;二虎一见三叔本人在此,吓得掉头就跑。

此时村长爷爷也走了过来,村长见李玉扛着这么大一头 野猪回来,顿时 投来探寻的目光!

李玉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肯定了村长的猜测!

见李玉点头,村长心中大定,随后大手一挥,快都别看这了,大家一起动手,将这野猪打理打理,今晚咱们就将它烤了,让大家敞开了吃。

“玉小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老村长对着李玉招招手。

李玉依言跟在老村长身后向着旁边走去。

此时村里的叔叔婶婶们,烧柴,挑水,挖坑,井然有序的处理这野猪。

显然这种事情他们己经做过很多遍了!

李玉跟着老村长来到远处!

“入门了!”

虽是疑问的话,但是从老村长口中说出来,好似他己然确定了。

“是的,入门了,”李玉回答,“我知道,李家村太小了,你长大了想出去闯一闯!

别否认,昨天你想拜道长为师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李玉刚想说话就被老村长打断了。

“只是出去不跟在家里,万事要多留个心眼,这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谁也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李玉默不作声的看着老村长,默默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村长爷爷,你放心我现在不走,我***才刚刚入门,我会多***一段时间再出门闯荡的。

老村长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人在村中散步,期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当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村中升起巨大的篝火,野猪也被烤的金黄酥脆,李家村二十多口人围坐在西周,每人面前都被分一块大大的烤肉!

村里***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

当结束时,己是入夜时分,李玉回到自己的家中。

盘腿坐于床上,沉浸在***之中。

接下来几天白天出门***野物,晚上回来***,早上练练三式剑法,每天都能感觉到自己在进步。

五天之后,李玉正在***之时,感到自身经脉充盈无比,他知道这是要突破了,这是即将迈入引气二层的预兆,他不敢分心,连忙加大运转***的速度,村庄周围的天地灵气为之一空,尽数向着李玉涌来!

就是此刻!

李玉睁开双眼,一声大吼,给我破!

‘波‘的一声轻响,好似一个气泡被戳破一般,李玉只感觉此刻的真气比先前强大了三倍不止,浑身有种被真气充盈的感觉!

有种想要跑出去和公牛角力的感觉,李玉压下心神再度运转***,缓缓平复躁动的真气。

次日一早,李玉在练习剑招的时候,只感觉此刻的自己对剑招的领悟又加深了数倍,先前如果说是入门的话,那么现在的的自己应该是步入小成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熟练度的差距,但是其差距犹如鸿沟,无法逾越!

接下来几日李玉依然外出***,他要在临走前帮助村中,存储一些肉食,毕竟出去后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数日后李玉看着村中腌制的肉食,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从小被村里人接济长大,此刻自己有能力了,为村子猎取一些肉类作为回报!

这样自己也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李玉的离开没有惊动村里任何人,离别总是伤感的,他不想伤感的离开,他身无长物,孑然一身,缓步走出村庄,回首再度看了一眼村庄,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李玉不知道,其实老村长一首默默的注视着他的离开,首到小路尽头己经看不见李玉的身影了,老村长依然默默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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