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悲伤。”我低下头，仿佛那株红梅在诉说着我的心情。

“我也是这样觉得。”顾言泽看着画，眼神变得更加深沉。“这幅画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我曾经很重要的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悲伤，我不禁转头看向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安。“是谁呢？”

“是我母亲。”顾言泽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她很喜欢冬天的雪，也喜欢红梅。小时候，我经常陪她在雪地里散步，看着她笑着说，雪中的红梅最是美丽。”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共鸣。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对这幅画有如此深的感情，为什么他总是显得那么冷漠。那是因为，他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了内心最深处，留给了那段无法忘怀的记忆。

“顾先生……”我低声说道，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想要安慰他的冲动。

“叫我言泽吧。”他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心中莫名一阵悸动。“言泽……”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温柔和释然。“谢谢你，晨曦。能够和你一起来看这幅画，我很高兴。”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仿佛在那一瞬间，我和他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温暖，仿佛在这片寒冷的冬日里，我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暖港湾。

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小镇时，心中依旧无法平静。我反复回想起白天的那些画面，尤其是顾言泽看着那幅画时的神情，那种悲伤和温柔，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我知道，我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情感。

但是，我依然不确定，这种感情是否真的能够走向美好的结局。毕竟，我们彼此之间还有太多不了解的地方，而我，也还未完全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或许，只有等到初雪降临的那一天，我才能真正明白，我和他之间，究竟会有怎样的未来。

4.

自那次展览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