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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对!

耀耀不是你的孩子!

我就是嫌你穷才跑到国外。”

“孩子也是我和当护工认识的老男人生的!”

“我的人生已经一塌糊涂,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她冲上前一口死死咬住段齐峰的耳朵。

两人像发了疯的野兽般纠缠在一起,厮打着。

我掏出窃听,美滋滋地记录这一幕。

一声巨响,蒋茹茹被段齐峰摔倒了台下,鲜血阵阵涌出。

有人惊恐地喊道:“死人了!

死人了!”

蒋茹茹没有死,但她半身瘫痪。

因为有***佐作证,两人又结了婚。

段齐峰被***判终身照顾半身不遂的蒋茹茹。

***直接被气得心脏病发作昏死过去。

耀耀也在不久后因为白血病变成了一盒骨灰。

只剩下段齐峰每天要为生不如死的蒋茹茹端屎端尿。

他的律师工作也丢了,没有人会要一个在婚礼上把自己老婆害成瘫痪的人。

而我在半年后,也与沈煜结婚了。

桃桃给我们当花童,她在婚礼上为我们献上了一支漂亮的舞蹈。

我给桃桃买了一套房子当作她七岁的生日礼物。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有个外卖员被保安拦在门外,痛哭流涕地诉说自己的辛苦和压力。

桃桃说:“妈妈,那个外卖员好像以前的爸爸。”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回头看了一眼。

段齐峰的面容变得苍老黝黑,两鬓发白。

他望着我们的车呆呆看了很久,最后低头继续痛哭着。

人生有千万条岔路,选择错误就要承担代价。

幸好,我有了这次重来的机会。

把桃桃抱进怀里,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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