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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

江妧来之前有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想着看能不能先商量商量,毕竟自己***不懂啊!

进宫前后嬷嬷都教过她如何侍寝,她那时觉得自己用不上,左耳进就右耳出了,还嫌没实物根本想象不出来。

难为她一只猫,连猫***都没看过,哪知道人如何繁衍子嗣的?

况且谢长临如今又与寻常男子不同……

江妧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难以描述的话本子,目光落到谢长临白皙的手指上,脸顿时红的要滴血。

都说人间女子最重贞洁,男子若夺了女子的贞洁,便是要负起责任,若想谢长临日后一直护着她不让她侍寝,这一遭是如何也得经历的。

而且凡间还有句话,‘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

来都来了……

谢长临没错过她眼中的类似于视死如归的情绪,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嘴角。

前些年,确实有不长眼的贴上来过,无非是为了权,亦或是走投无路了,自甘下贱来找他一介阉人。

那些女子,无一不是心里恶心得快吐出来了,面上要装作娇羞,却怎么也掩不住泄露出来的恐惧嫌弃,最后死的时候还瞪个眼珠子,跟见了鬼似的。

不知道这小皇后死的时候会不会稍微好看些。

江妧深深吸了口气,强制压下乱跳的胸口,缓缓抬步走进去,还不忘了把门关上。

屋里点着香,味道淡雅怡人。

谢长临半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慢慢蹲到了自己腿边,眼中无波无澜。

江妧伸手扯了扯他的玄衣袍,娇软着声音,“千岁,我不愿去御前侍寝,你收了我吧,以后我便是千岁的人……”

“娘娘规矩学狗肚子里去了?”

江妧:“我……本宫日后为千岁宽衣暖塌,可好?”

她说完,头顶悠悠传来一声轻嗤,“娘娘这意思,是甘愿当咱家这阉人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人都不能当了吗?

江妧咬了咬唇,“是。”

“可咱家瞧着,娘娘并未准备好。”

从谢长临的角度看去,那纤细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扭就能折碎。

是该说她胆子太大,还是对他谢长临这个人半点不了解?

江妧缓缓站起身,红着脸开始解衣裳。

只是刚动作,案上那修长的手就轻叩了两下桌子。

门立马被推开,江妧吓得用手捂住了胸口。

进来的是两个她没见过的小***,低着头行礼,“千岁爷。”

“将娘娘打晕了送乾安殿。”

江妧瞬间生无可恋,“不,不用打晕,本宫自己来……”

谢长临眸色幽深,语气阴冷了几分,“告诉老东西,此举,甚蠢。”

江妧顿悟,他以为自己是老爹让来的?

她没应声,只闷闷丢下一句,“本宫还会来的。”

说完便不管他有没有反应了,低着头朝外走去。

巧巧见她活着出来,可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可又看到她身后的两个小***,一时不敢多问。

一直到了乾安殿门口,江妧无奈的看着他二人,“可以回去了吧?”

“奴才告退。”二人齐声,却只是退到了门的两边,并没有要回去复命的打算。

江妧咬牙切齿,这是要守她***?

愤愤的跟着李德全走进殿里,看到了还没到时间晕的桓承。

不对……

江妧瞥眉,细细盯着桓承的胳膊和脑袋,“皇上,你这几根针……”

桓承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朕,没晕。”

江妧:“……”

他缓慢转动眼睛,看向江妧,“皇后,朕,可以。”

江妧:“……”

真想给他脑门来一下。

“德全公公,这是皇上自己找人来扎的?”

李德全半敢不敢的点了点头。

江妧嘴角一抽,走过去,在李德全惊恐的目光下利落的拔了桓承头上身上的那些针。

“皇上,这种吊命的法子才是真的叫人送命呀。”她温柔的笑着,“今夜皇上气色大好,想来是不会再晕的。”

桓承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缓了片刻,然后愤怒道,“皇后!你怎么敢!”

江妧无辜的眨了眨眼,“臣妾是为了皇上好。”

“娘娘,这这这……”李德全反应过来,急的匆匆跑出去让人传太医。

桓承缓了片刻,转过头,死死瞪着江妧,“皇后,你觉得朕没权力处置你是不是?!还是说,你也希望朕死?”

江妧敛了假笑,平静的坐到椅子上,“皇上现在还是别太生气的好,小心又气急攻心了。”

御医赶来,替桓承检查了一下,文邹邹的说了一堆江妧听不太懂的话,然后又走了。

桓承躺回了床上,表情已经缓和了些许,不死心的问,“皇后,朕刚刚问你话,你还没答。”

江妧默了一瞬,“没有人希望你死。”

“呵。”桓承觉得这话她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皇上好好想想,臣妾的爹,可一直都是站在皇上这边的,您再如何,都是皇上,是一国之君,无论别人怎么看你,都得好生敬着你。”

江妧知道,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做傀儡,而自己看了几天,也觉得谢长临现在的权势有些过于吓人了,行事也毫无顾忌。

司命说恩人命格大煞,可大煞之人是撑不起这样的势运的,物极必反,所以司命才没有告诉她,恩人最后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不过大抵也跟桓承和她爹脱不了干系。

那有没有可能,让他收一收,让这三人平衡一点?

不知道这样想对不对,她有些烦闷,其实她也可以袖手旁观,什么都不管,一心爬床,只是一想到他最后可能下场凄惨,就有些难受。

算了,终归是场劫,恩人回了天上保不齐突飞猛进呢。

于是到了嘴边劝说桓承争一争的话变成了揶揄,“可皇上整日就想着饮酒作乐,还指望外人怎么看?”

脸色刚好转了些的桓承又被这句话气的面色通红,“什么叫朕整日饮酒作乐!你好大的胆子这么跟朕说话!”

“那怎么不见皇上去宣政殿瞧瞧?听说大典上死了的那几位大臣家眷闹的不可开交呢。”

江妧本意是想气一气他,谁知道桓承突然静了下来,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笑谁,“还家眷呢,今夜都将入土为安了。”

江妧:“……”

行吧,大抵是他谢长临的作风,杀干净了作数。

桓承吐了口气,变脸似的转过头阴测测盯着江妧笑,“皇后,不愧是朕的皇后,敢与朕说许多旁人只敢在心里说的话,快些上床来,与朕共赴春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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