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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爬起来,想拽她的头发跟她打一架。

她却掏出窃听,划了两下,递给我,“他不说,我替他来说。”

我接过来,看到一张截图,是很多年前的新闻。

“工地采购劣质安全帽,发生安全事故,钢筋***砸到一名工人和包工头,抢救无效死亡……”我细细读了下去,脑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原来如此。

难怪当初爸妈总对收养项潮的原因讳莫如深,难怪当初我在看守所见到爸爸时,说起项潮为什么要害他破产时,他总是支支吾吾。

因为那名死在劣质安全帽下的工人,正是项潮的父亲——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我忽然不知道我该恨谁,该站在谁的立场。

我只是对着抢救室的红灯,拼命祈祷项潮不要死,我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瞒我这么多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得了绝症,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做那些事的原因。

手术室的门开了。

唐西冲了过去。

我却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看一眼。

也许是潜意识里在本能地躲避,怕那些穿着墨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会像电视里一样,语气冰冷地告诉我:“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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