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漾出生前,陈姨就在安家做事了。
她亦是陈姨一手带大的,直到八岁那年变故。
后来陈姨去了港城,结识了一位富商并结为伴侣。
“对了,
她还问小舅舅有没有什么口味偏好,也好给您准备一份。
”“不必。
”牧栀许似乎相信了她的说辞,把***丢给她,冷冷离开。
安无漾是被温妍的侄子温川送回去的。
她拒绝过,可对方执意,她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开门的玄关处,安无漾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温川从背后抱住。
她惊吓不已,奋力推拒。
门锁转动。
听到有人开门,温川松了力道,但还是拽住她一只手。
牧栀许进来看到的场景便是,她含羞垂眸,温川则柔情地替她捋发。
安无漾还未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来,一把推开,逃向客厅。
温川彬彬有礼向牧栀许问好,
又隔空对安无漾道了声晚安才离开。
安无漾缩在沙发上,将头埋进腿间。
自然没看到牧栀许染了醉意的眼幽深得可怕。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
安无漾觉察到骤降的气压抬头,却看到牧栀许眼底的嫌恶。
“小舅舅,
他欺负……”“酒店有的是,别带回来!”怒色翻涌,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可这副模样却如寒冰利剑扎在安无漾心上。
他竟然以为她只是在跟温妍的侄子***?
果然,爱屋及乌!连带她的侄子都是大好人,而只有自己是个谎话精麽。
安无漾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倒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抱枕盖在头顶。
伤口很疼,
她需要休息。
脚步声渐远,他上楼后,她才缓缓松开已浸湿的枕头。
半夜。
安无漾正睡着,突然被人抱起。
淡淡的沉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是牧栀许。
小时候,她为了等他,会在沙发上守着。
可牧栀许回来都会发现她已经睡着。
他不会叫醒她,也不会责备她,只会小心翼翼把她抱回房间,再给她盖好被子。
安无漾没有闻到自己房间的馨香,反而是更浓烈的沉香和酒气。
她被放到了他的床上。
身旁的位置下陷,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重重压下。
他胡乱扯开她裙子,一手探进去,
一手掐住她的脸,狠狠吻上来。
“……小……你……我……”她的话被碾碎在唇齿间,
他吻得愈发凶狠。
她挣脱不得,急得眼泪打转。
他忘了自己就要和温妍结婚了吗?
安无漾如梦初醒,猛烈挣扎起来。
可是力量悬殊。
烈酒的余韵在她口腔肆意冲撞,
连带着她都有了醉意。
那晚,他也是如此强势。
可那是她自愿的。
而现在,
他已经有了爱的人,她不会再被欺负第二次。
她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用力咬下去。
炽热的呼吸顿了几秒,他向她旁边直直倒去。
却依旧压了一半重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