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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殊刚破产,我就另攀高枝。

又在他求我别走时,让人打断他一条腿。

我不喜欢没用的人。

夜雨微凉,映着他痛苦绝望的眼,从此他恨我入骨。

再重逢,他功成名就,纵容女友把我的手踩的血肉模糊。

他垂眼问我,裴妤,你后悔了吗。

我不后梅,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

得知沈宴殊回国的消息时,我正在给谢伶弹琵琶助兴。

谢伶最喜欢折磨我,她不许我戴指套,让我从白天弹到黑夜,我的一双手被锋利的琴弦割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钻心刺骨的疼。

她是帝都谢家的掌上明珠,谢家黑白通吃,溺爱地她娇纵又霸道。

我和她一起学琵琶,从上学时她就开始针对我,所以谢伶不喊停,我就不能停。

她微微侧身,饶有兴味地看我:裴妤,沈宴殊回国了,你知道吗。

听见熟悉的名字,我的心跳停了一拍,忍着痛继续弹奏,一言不发。

谢伶并不在乎我的回答,她弯着眸笑得娇艳,眼里却***冰冷的威胁:裴妤,我们之间的事,你要是敢告诉宴殊,***那边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我垂眼,闷闷地答应。

就算谢伶不警告我,我也不会告诉沈宴殊,他恨我入骨,怎么会信我。

那年沈家刚破产,沈父沈母受不了打击双双***,留下沈宴殊一个人撑起破败的沈家,他父母头七未过,我就利落地和沈宴殊提了分手。

他那时候也才20岁,家族破产,父母骤然出事,即将订婚视若珍宝的女朋友又提了分手,他咬着牙来找我,执拗地想问个明白。

我做了什么呢,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告诉他:沈宴殊,沈家都破产了,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他并不生气,只是颤抖着看我,眼睫低垂,破碎又绝望:裴妤,你和我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沈家的权势吗。

不然呢?

你不会真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图你的钱。

那时我脸上的笑大概是冰冷又残忍的吧,不然沈宴殊怎么会那么痛苦。

他是天之骄子,却肯为我低头,眼泪混着雨水,抛下所有尊严,一声又一声的哀求我:我会努力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没有回头,挽上了身边男人的胳膊,很轻地说:沈宴殊,我不和废物纠缠。

然后笑着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和你还有纠葛,所以你这条腿,就当作我们感情的祝福好啦。

字字诛心,沈宴殊几乎要呕出血来,他断腿时一声不吭,夜雨微凉,我看清他眼里的恨意。

此后他背着满身风雪远赴国外,我们再无联系。

听说他在国外最苦的那年,是谢伶风雨无阻的陪伴,也是谢伶求谢家帮他,所以他们在一起当真是天作之合。

谢伶站起来,漂亮的指尖勾起我的脸,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娇俏的狐狸眼阴狠无比:我们马上要订婚了,我追了沈宴殊三年,你最好给我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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