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滚到地上的橘子,再看看被夏女士塞水果到手里拿不下的秦墨,我对秦墨的怨念更深了。
我咬牙端着笑,把橘子递到秦墨手上。
饱受摧残的我无比盼望夏女士的离开。
夏女士走时外面飘着雪,送到楼下的秦墨回来时肩膀上落了雪。
虽然说我平时不怎么发脾气,可一想到以后和秦墨住在一起,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我站在落地窗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秦墨,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难道你想住在我家里?”
秦墨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动不动,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我在心里发憷,反思下刚才是哪说。
了,惹秦墨不开心了?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秦墨没什么表情,朝客房走去,从衣柜里拉出行李箱,看样子是要走。
我跟在秦墨身后,拽住住他的行李:“你现在想走?不行啊!夏女士把你当亲儿子,发现你没住在这里,会找我算账的。
”
“我会和夏姨解释让她不会怪你。
”
我一想到夏女士发现秦墨不在后追着我暴打的场面,打了个冷颤,可怜兮兮地问他:“你,能不走吗?”
秦墨眼睛轻眯,喉结上下滑动,最后放下了行李。
第二天一早我推开房门,扑面而来是一阵阵粥的香气。
探出脑袋四处查看,秦墨正在厨房舀粥,阵阵的香气就是粥里发出来的。
秦墨发现起来我,点了下头后,继续舀粥。
我收拾完从卫生间出来时,秦墨已经吃完饭在洗碗,餐桌上放着剩余的粥和煎蛋。
等我换完衣服出来时,客厅空了,秦墨已经出发上班,路过餐桌时,食物的香味儿一个劲儿的往胃里钻,***着我吃下它们。
啊啊啊啊,不要***我啦!
秦墨没说是给我留的,不能吃啊!遏制住强烈有自主意愿的右手,我饥肠辘辘的出门了上班了。
回到家门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打开门客厅里灯火通明,秦墨靠在沙发上在看书。
换完鞋,我拎着包,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今天身体尤其的累,小腹微微疼痛,算了下日子,是要来大姨妈了。
躺在床上小腹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好像是有人那刀尖在小腹里来回搅动,疼到最后腹部有种要裂开的感觉。
我闭着眼,蜷着身子缩在被里,咬牙忍受着一波一波的疼痛,很快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哒哒的。
门外一直很安静,没有一点点声音。
我很想爬起来,去客厅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拿止痛药,可疼的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咬牙硬熬。
隐隐约约间我好像是听见客厅里秦墨和谁打电话,再然后我疼的意识有些模糊,渐渐听不清了。
叩叩叩,敲门声震得我从模模糊糊的状态中醒过来,皱着眉头,我断断续续地问:“什么....事儿。
”
门口静的好像是刚才的敲门声是我的幻觉,把脸埋回被子里,不再出声。
门被打开,秦墨走进来,他左手拿电话说着话,靠近床边扒开我的被子,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秦墨挂断电话。
此时的我头发黏在脸上,身子弓的像虾米,突然被掀开被子,冷空气一来,肚子又是一阵阵剧烈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