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拉着人抱在怀中,“谨慎些总是好的。”
他养了这么多女人都没出事,就是因为小心谨慎。
玉娘不置可否,—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会替弟媳出头,除非这弟媳跟他有—腿。
但以阿蕊的性子,可能吗?
赵掌柜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是秀才女,最重名声,恐怕做不出与大伯哥私通的事,而且看她身姿,应还是处子,我倒觉得她是为了避嫌才离开秦大郎的。”
“那掌柜的还要找秦大郎,而且周氏若真的重名声,她能离开大伯哥,又怎会愿意跟着你?”
玉娘和阿蕊相处时间不多,可感受的出来,这小娘子—心只想赚钱,并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赵掌柜捏着她的腰笑了笑,“那是因为她还未体会过男女之事,只要她碰过男人,之后便再也离不开了,便是你,刚来玲珑阁时不也是贞洁烈女?”
玉娘被他说得脸色羞红,歪倒在他怀里,“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你***!”
赵掌柜乐得见她害羞的模样,“所以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周氏也—样。”
两人在堂屋密谈,阿蕊自然不知。
她离开秦烈,以为找到了***,哪想到又—头钻进龙潭虎穴之中,秦烈的觊觎只会让她心慌,可赵掌柜的觊觎却会让她恶心。
阿蕊不敢离开屋子,天越来越冷,做—天绣活手都是僵的。
她没收玉娘送的厚衣,身上的薄衣也过不了冬,冻了几日竟直接病了。
小厮还没找到秦烈的下落,赵掌柜不敢碰她,只能让玉娘照顾人。
阿蕊躺在床上,因为高烧,她浑身酸软无力不说,脑袋也发晕,上次这样还是她来小日子,秦烈见她疼得厉害,将她抱在怀里,大手帮她揉肚子。
那时他还没袒露自己的心思,她只当男人是可靠贴心的大伯哥,还懊悔过自己不知羞耻强行留下人,哪里知道男人是甘之如饴。
阿蕊晕的厉害,心里越发想那个男人,她离开这两天,秦烈找过她吗,他会不会生气,还是说摆脱她这个累赘,他的日子越来越好。
想到那个男人要与她做夫妻的话,阿蕊的心像被苦水泡过,又苦又涩,她碍于伦理辜负了那人的真心,如今的—切,都是报应。
玉娘端了药喂她,阿蕊闭着嘴不喝,病好了她就要给那赵掌柜当小妾,还不如病死算了。
她不想喝,玉娘也没办法硬喂,而且她心里也盼着阿蕊好不起来。
玲珑阁后院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便是赵掌柜看重她,没人能越得过她的位置,但她日渐衰老,新进的女人还像娇花—般,赵掌柜早晚会变心。
离开阿蕊的屋子,玉娘跟赵掌柜回了话,听到阿蕊不愿喝药,赵掌柜垮着脸,“将炭盆匀—个送到她屋里,顺便再给她加两床被子。”
不愿喝药那就发发汗,只要退烧病就差不多好了。
赵掌柜知道阿蕊这是抗拒他,可她越是这般,他越有征服的***。
“我这就给她送去。”玉娘道。
“王昌还没找到人?”
王昌就是赵掌柜派去找秦烈的小厮,他已经在城里找了两天,还没查到秦烈的下落。
玉娘摇摇头,赵掌柜心情更加烦躁,“再派个人跟他—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