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周祺绮双手扣着桌面，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将那只手弹出去，但最后却是觉得自己身下的凳子也倒戈了，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周祺绮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疼痛从四面八方扎向身体，周祺绮还要起身，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

无法自控的身体，无法杜绝的尖锐女声，成了周祺绮当天昏迷之前的所有记忆。

……

“她的声音已经刻在我脑子里可，她把侵害我的***扭曲成情投意合，她给我泼了那么多污言秽语；我只给她娘家大门抹点脏污，她就受不了了，这人多双标多虚伪啊！”

“周祺绮，你要做什么？”祂问道。

周祺绮笑了起来，“她自产的污秽一点都不比屠宰场少，我要把她的污秽全都集起来扔她脸上去，让她尝尝自酿的污秽！”

张娇娥的丈夫乐于做个只享受妻子带钱来，却不问钱来自何方的闲人。

所以周祺绮并未将张娇娥与不同老***之间的香***片寄给她丈夫，而是分别寄给那些老***的妻子。

“谁给你的这些东西？”祂没有回应周祺绮似癫狂起来的偏执，转而问道资料的来源。

周祺绮轻笑一声：“你是怕我被发现，被抓吗？我有你，怎么会有事呢？”

祂沉默了。

周祺绮又只得是开口解释：“当初脑子进水的时候，我想着李磊幼年丧母太可怜，张娇娥身为三姨多方维护李磊，那么有关她的传言，我也想和李磊一起想帮她辩解一二。”

“只可惜她的过往以及现在一点都不清白，我就算是狡辩也没有胜算，因此也就停下收集了；但现在看来，倒像是我未雨绸缪。”

“我太期待那些老***的妻子排队或是组团来收拾她，讨要被她拿去的婚内共同财产，一想到这些即将要成真的画面，我就浑身激动到忍不住的颤抖，真是痛快！”

周祺绮说着真的是浑身出现轻颤，手里的几个快递信封都快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