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分量,是不是?”
可我并不理会元蓟野,只是盯着柳蔓蔓,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神色,“我再问一次,这玉牌,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元蓟野一把握住我的腰,将我陡地拉远,像是生怕我会对柳蔓蔓做什么,“这是她的玉牌,自然在她手里。你到底在闹什么!”
“她的玉牌?”我冷笑一声,看向元蓟野。我的周岁宴上,镇远将军府专门贺勇毅侯府三千金生辰的礼,怎么竟成了她柳蔓蔓的玉牌?!
“这玉牌原本是蔓蔓的一个远房表姐的,她曾经在镇远将军府里当差,因为办事得力,所以受了赏赐。江羡好,你不要继续胡闹了。”
元蓟野眼里似乎已不耐烦,想要从我手里将玉牌拿回,我却拼着劲把玉牌握在了手里。这玉牌上,除了有镇远将军府特制的印记,分明还有三片竹叶。因为我在江家排行第三,五行缺木,所以便在玉牌上雕出竹叶纹路来。
“赏给丫鬟的玉牌,用上好的和田玉?你镇远将军府,未免也太财大气粗了。”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这样拙劣的说辞,竟也有人相信。
当年要离开云州的时候,我便发觉那块救了元蓟野的玉牌丢了,我遣了别苑的丫鬟婆子去找,却再也找不回这块对我来说意义特殊的玉牌。
我抬眸看向元蓟野,话虽是在问柳蔓蔓,可眼神却未落在她身上,“那敢问柳姑娘,这玉牌上雕工精致的三片竹叶,又是什么用意?”
元蓟野似乎是从未曾注意到这玉牌上还有三片竹叶,想要从我手里翻出玉牌来看。脸上的神色似乎也添了疑惑,不解我为何会对这块玉牌如此熟悉。
柳蔓蔓倒是在此时,怯声开了口,“我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看上这玉牌了。前两日玉牌丢了,这两日才寻回来。姐姐对这玉牌如此熟悉,想必是前两天捡着过?”
前几日丢了,这两日才寻回来?柳蔓蔓三两句话,便打消了元蓟野面上的疑惑。想来是元蓟野现下也觉得,这玉牌我是前两天在府里见过,所以才会对上面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