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和亲人一起四处散心的日子,我都表现得很快乐。
我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用各种行程充实日常,尽量避免胡思乱想的空挡。
更没像商砚要求那样,加回他的联系方式。
不过沐沐和其他朋友,还会时不时给我发来商砚的近况。
商砚和朋友们似乎在新西兰玩了好多天。
不知什么原因,每一天他都会认真发朋友圈。
跟从前,几个月懒得发一条的商砚截然不同。
有时是他在雪道上飞速滑行的短视频,有时是丰盛美食和彻夜狂欢 party,最多的是一群人在雪场各种搞怪趣味的开心大合照。
即使我并不想关注。
但就是莫名很多朋友会主动来跟我分享。
大家话里话外都好奇打探,我为什么没和商砚一起去新西兰。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搪塞美国亲人这边有事。
除了沐沐每次都直接骂商砚渣男外,其他人在我面前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她们或许也看出了端倪。
商砚发出的每一张合照上,他和詹又晴都紧紧挨着,几乎形影不离。
可曾经他身边那个位置,很多年来一直都是我。
每每看到这些,我脸上平静,但心底总会忍不住抽疼一下。
到底是初次心动,也是曾真心喜欢过很久很久很久的人。
午夜梦回时,我也会没出息难过一阵,偶尔也有不甘。
但每次想起那些伤人的话,我就会心里默默扇自己一巴掌。
一遍一遍告诫自己。
「时微,别犯贱,更让人看不起。」
再忍忍,忍忍。
等戒断期过了,一切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们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这是自和商砚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次冷战。
距离和时间是很好的解药,我生生挺过了最难受的一段。
在我几乎不会随时想起商砚这个人的时候,他却换了号,给我打来了越洋电话。
10
「时微,挺能耐啊,撇下我一个人跑去美国,居然还玩了这么久。
「再不回来暑假都要结束了,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陪我出去旅游的事了?」
许是很久没说过话,他抱怨的语气里竟也有点小心翼翼。
我还是不想和他说话。
正要挂断,电话被商伯母抢了过去。
「微微,你在那边玩得还开心吧?
「阿砚这孩子也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才知道你们吵架了。
「你别跟他一般计较,等你回来让他当面向你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