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的手松开了。

我跌坐在地，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还未回神，小孔中忽地探出一张脸——枯瘦苍白，眼窝深陷，双瞳却亮得刺目。

她盯着我，咧嘴一笑，嗓音嘶哑如幽风：“你说凌渊？那个老给我炼血髓膏的男人？”“是啊，你兄长。”

我喘息着回应。

她低笑两声，关上小孔。

正当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门后却飘出一句：“你真以为，你吃的那些是普通的血髓膏吗？”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

绘制灵符时心不在焉，符文歪歪扭扭，连宗门的执事都问我是否神魂受损。

我满脑子都是萧怜月那句话——“你真以为，你吃的那些是普通的血髓膏吗？”这话如一根灵刺，深深扎进我心底，挥之不去。

血髓膏是什么？不就是以灵材炼制的补血之物吗？凌渊说那是新鲜灵材熬制而成，口感柔滑，带着腥甜，我一直以为是某种灵兽精血，精心炼化而成。

可萧怜月那阴森的语气，却让我开始怀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不该信一个神魂受损之人，可那不安如潮水般涌来，难以压抑。

好不容易熬到散值，我几乎是飞奔回塔。

一进门，我便直奔那扇禁制密室，试着叩了几下，里面依旧死寂。

我蹲下，盯着那个小孔看了许久，甚至想强行破开禁制一探究竟，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萧凌渊的警告犹在耳畔，我不想再惹他不快。

月上中天，萧凌渊归来。

他身着一袭墨色长袍，似刚从宗门盛宴归来，面色略显苍白，眼底带着一丝倦意。

他一进门，见我倚在案旁，眼眸微亮，似夜中觅食的灵兽发现了猎物。

他笑意浅浅地走近：“洛萤，等我许久了吧？我去为你炼血髓膏。”

未等我开口，他径直走向炼丹室。

我跟了过去，见他从灵柜中取出一团暗红之物，熟练地以灵火熔炼，洒入几片幽香草，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到一刻钟，一盘血髓膏便置于案上，猩红的色泽在灯火下泛着诡光。

我盯着那血髓膏，心底翻涌不定。

好几次拿起灵匙，又放下，手微微颤抖。

萧凌渊坐在对面，静静凝视我，眼神冷如寒泉。

他开口道，声音低沉：“怎不服食？是不想吃了吗？”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凌渊，这血髓膏……你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