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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头避开陆沉渊的触碰,将档案袋往背后藏了藏,递给了前台。

前台接过档案袋,捂着嘴偷笑:

“陆总,这可是太太给您准备的惊喜呢,现在不能看。”

此时我顺着陆沉渊来时的方向看过去,许清染正站在不远处。

看到我,她眼底闪过诧异,随即又变成嫉恨。

察觉到我的视线,陆沉渊顾不得探究前台手中的东西,慌忙挡在我面前。

“今天怎么没有药?”

这些年为了治好他的性冷淡,我替他看了无数名医,每天浸泡在药罐子里为他熬制各种中药西药。

可每当我将药送到他面前时,他总是面无表情地打翻,然后用“荡妇”“下贱”一类的词来羞辱我。

我冷笑一声,

“我累了,以后都不会再逼你吃药了。”

陆沉渊顿住,皱了皱眉,想继续追问下去。

可看了眼身后的许清染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喊来了小张送我回家。

“累了就先好好休息,冉冉你先回家,我工作忙完就回去。”

我没有反驳,任由陆沉渊将我塞到车里,任由他在转角处迫不及待地将许清染拥入怀中。

刚过两个十字路口,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让我的头猛地撞在车窗上。

许清染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车旁,

“哟,你们做劝退师的还负责帮人跑腿送离婚协议啊。”

她刻意挺起自己的肚子,胸口新旧叠加的吻痕昭示着刚刚战况的激烈。

我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比起那些吻痕更让我在意的是她脚腕处的红绳。

只因这是我为求陆沉渊痊愈无灾,独自前往藏区三步一叩首跪破膝盖磕了无数个头换来的。

简单的红绳却让陆沉渊激动地落了泪,发誓要一辈子珍藏。

现在却被随意戴在许清染的脚踝上。

见我不说话,她一把将我从车里扯出来。

“祝冉冉,刚才在办公室门口偷看那么久,都知道了吧?真是辛苦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你都不知道阿渊体力有多好,每次都得让我哭着求饶他才肯停下呢!”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他执意要让你改名叫[冉]吗?”

“他说的对,你就是下贱,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待下去了!”

许清染的话在我耳边炸开。

当初陆沉渊说他找人算过,我的名字对他不好。

在他的建议下,我改了这个[冉]字。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脚步虚浮,向后退了几步靠在车门上才堪堪站定。

许清染一脸嘲讽地上下打量我,抬脚朝我膝盖上踢过来。

“怎么?现在才知道呀,自己原来是个垃圾的冒牌货!”

“我告诉你祝柚冉,不光是你的名字,阿渊连同整个陆氏都只会是我和我孩子的!我们很快就会住进陆家,而且我和阿渊要在你睡过的地方用什么姿势我都想好了。”

她得意地大笑起来,眼中满是不屑与鄙夷。

“嫂子,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别累着孩子了。”

等她的笑声渐歇,一旁的小张才开口。

许清染擦了擦刚笑出的眼泪,撞开我钻进了车里。

我麻木地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差点忘了,陆沉渊的身边人一向都瞧不上我,就连他的秘书也是。

哪怕我费劲力气,甚至把自己当成保姆般讨好他们,也都换不回一个笑脸相迎。

看来在他们心里,早就认定了许清染。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费力讨好。

陆沉渊,我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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