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玲浑身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低声哭泣了一阵,然后想起昨晚上买的酒还没喝完,于是踉跄着回到卧室,从柜子里翻出那瓶喝剩的白酒,“咕咚咕咚”干了下去。
“咳咳……”顷刻间,那股辛辣的味道充斥在喉咙里,舒晚玲脸上的泪水更甚,像是决了堤一般。
“呜呜呜……你个混蛋……”
也不知喝了多久,舒晚玲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模糊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房门好像又被人打开了,逆着院子里昏黄的灯光,走进来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
那人倏然蹲在舒晚玲身前,昏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忽然将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打横抱起,然后轻轻放在了床上。
许是喝多了,舒晚玲已经意识不清,她下意识伸出纤细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一只小手轻轻抚摸他的眉骨、鼻梁、薄唇,霎时间,男人明显呼吸一滞。
趁着男人愣神之际,舒晚玲直接凑过去,吻上了男人的唇瓣,仗着酒意上头,在那唇上反复研磨,只惹得男人腹中“蹭”地窜出一团躁动的火,喉结上下滚动。
男人倾身上前,将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后贴了上去。他目光如炬,如暗夜中的狼,盯着女人嫣红的唇瓣,正要俯身吻住,就听女人口中响起喃喃呓语,如泣如诉,“周明,我恨……”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只觉浑身一僵,原本被女人勾起的欲.念瞬间燃烧出一片愤怒的火焰,他低低咒骂一句,然后动作粗鲁地咬住她的红唇。
“嘶,疼……”舒晚玲睁了睁眼,就看到那个沉沉压制着自己的男人,但室内光线太暗,她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那下颌线凌厉。
“你……唔……”
然而不等她再说出什么,男人已经将她口里的话语尽数吞没,霸道而强势。
片刻间,舒晚玲嗅到一股淡淡的冷杉气息,就像前次那个男人一样,所以,这个男人又来了?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须臾间的回神,舒晚玲想要推开这座大山,却被男人一个反制,直接从脖子上扯下领带,动作流畅地将她的手腕绑住。然后他带着宣泄意味的炽热的吻一路从脖颈蔓延,一只大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原本还想反抗的女人,在酒精的驱使下,此刻也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这个男人随意摆弄。很快,她就感觉自己飘到了热浪席卷的大海中,如一叶小舟,随意浮沉。
……
第二天,舒晚玲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体上难挨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荒唐事。所以,她又跟那个男人……
她转头四处打量,却发现四周没有任何痕迹,而且,旁边的位置早就凉了,看来,那个男人很早就离开了。
可恶,舒晚玲一脸怒意捶打着床面,她心中的疑惑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所以,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凭什么三番五次这样欺负她?
可一想起周明那个渣男,她又觉心中像是出了一口气。
你既然给我添颜色,那我也不妨给你添点颜色。
思前想后,既然两个人的婚姻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妨离婚,一拍两散。不过幸好,他们没有孩子,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财产牵扯。只是想起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舒晚玲还是会觉得酸涩,可如今,倒是应该庆幸了。
舒晚玲揉着酸痛的腰肢,迈着沉重的步子往洗漱间走去。
镜子里,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不仅如此,肩颈处的红痕还是显而易见。舒晚玲暗骂了一句,然后快速洗漱,给自己上了点妆,然后在脖子上系了条丝巾,用来遮盖那些痕迹。
舒晚玲的房间在一楼,等她走出房间,就见孟怀懔、孟怀渊两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