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死死盯着我:
“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认得他们,那个黄毛少爷江泽怀的父母。
这么快就追到家里来了。
江太太抬手指着我,尖声道:
“就是你砸的我儿子是吧?”
“就你这条贱命,连我儿子一根手指都赔不上,还敢对我儿子动手?找死是吧。”
说着,她上前想朝我打来。
江先生却是在一旁皱着眉一直打量着我。
他拦住了江太太的行为。
“等等,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
能不眼熟?
他前几天刚卑躬屈膝向我求合作呢。
只是我还没给出反应,顾知年嘴角就勾起一抹轻蔑地笑,他抢着接话:
“江叔,她可是夜场陪酒的小姐,你看她眼熟指不定是因为您上次去应酬,她凑上前来混眼熟呢。”
沈幼薇眼底的恶意毫不掩饰:
“就是啊江叔叔,这种小贱蹄子见到谁都想巴结,恶心的很。”
她说着,还故意往江太太身边凑了凑:
“江婶婶,她就是想勾引泽怀哥,没成功才气急败坏砸了泽怀哥,您可别轻易放过她。”
她信口雌黄的话真是说来就来。
是想通过这句话,点燃江太太的怒火?
我缓缓一笑,摇了下头:
“别把我说得这么没眼光,我可看不上这种狗屎玩意。”
我这话瞬间点燃了江太太的理智。
江太太猛地甩开江先生的手,指着我骂得更难听:
“原来是个在夜场里混的***东西!怪不得敢对我儿子下手,没爹没妈教的野种!”
“还敢这么骂我儿子?你就是纯找死!”
江先生皱着眉想开口,却被顾知年抢先一步拦住:
“江叔,您别心软!这种女人最会装可怜了!她把泽怀弟弟砸成那样,今天必须给个说法!要么赔钱,要么……”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要么就去医院给泽怀磕头道歉,跪到我们原谅为止!”
沈幼薇立刻附和:
“对!必须跪!不能便宜这种人!”
江太太见我始终冷着脸不吭声,突然冲上来想揪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