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川:“很爽,很刺激。”有人又问他:“那,婚还要不要结了?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谢景川:“再说吧。”...
我找了护工,一日三餐点外卖。
于淅淅发的消息一直没有间断。
受伤的第二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海岛上晒太阳。
受伤的第五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深海里潜水。
受伤的第十天,谢景川和于淅淅拍了一组露骨的双人写真。
两个人像是去度蜜月的夫妻,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而于淅淅,更像是一个随时更新的情侣博主。
只不过,她的观众只有我一个。
第十六天,我出院了,开始回家整理自己的东西。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搬了家,让这个住了五年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一丝痕迹。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于淅淅最猛烈的一波攻击。
她先是给我展示了他们住酒店的垃圾桶。
里面是几个已经用过的......
“乔伊念,虽然你一直已读不回,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景川很喜欢我,你只不过是他这几年无聊时候的消遣。”
然后是一张谢景川兄弟群的截图。
有人问他:“婚前跟前女友重新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谢景川:“很爽,很刺激。”
有人又问他:“那,婚还要不要结了?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谢景川:“再说吧。”
他回答的干净利落。
如果说我之前对他还有一丝丝余情的话,那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最后一天,我买好去大西北的机票,拉黑了谢景川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把这段时间于淅淅给我发的所有消息截图,连同那枚求婚戒指一起打包放在了箱子里。
我还特意在里面塞了个红包,就当是我给他们的礼金。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登上了飞往喀什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