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瑾颓然的重新跌坐在沙发上,眼中尽是茫然之色,但不知为何,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祝毓潼最开始出现异常的那天。她红着眼睛,抬头望着自己,问他,“宴瑾,你还记得结婚那一天,我说过什么吗?”...
时宴瑾颓然的重新跌坐在沙发上,眼中尽是茫然之色,但不知为何,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祝毓潼最开始出现异常的那天。
她红着眼睛,抬头望着自己,问他,“宴瑾,你还记得结婚那一天,我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吗?我说过,你用最热烈的爱撬开了我的心,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你,但你若是骗我,我就会永远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发现了,已经在准备离开了吗?
原来,她说的全都是真的。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不爱她过啊,他只是心短暂的偏离了一下,可从始至终,他最爱的人都只有她啊!
“阿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双手掩面,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泄露而出,离得远远的佣人们看着时宴瑾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暴怒,一会儿哭泣。
有来这里久一点的佣人摇了摇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宴瑾,可她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将其他的佣人驱离,将这片空地留给了时宴瑾。
等时宴瑾的情绪从悲伤中出来,他沉默的起身,出门,上车一气呵成。
二十分钟后,苏清姈公寓的门被敲响,她有些烦躁的起身去开门,却在看见门外眼中全是红血丝的时宴瑾时吓了一跳。
但转瞬,她脸上的不悦就被惊喜取代,眼中闪过一点光亮。
“宴瑾!你不是说今天要陪夫人吗?怎么又过来了?”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引起他的怜悯,时宴瑾一言不发的越过她,朝着客厅走去,然后掏出了厚厚一沓照片甩在桌上,随机,冷厉的声音就随着他看向她时满是寒意的目光落下。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清姈有些不解,但看着他的脸色心底就隐隐有些不安,脚步慢慢挪动着向他靠近,然后在看清那沓照片时彻底僵住。
她承认当时她给祝毓潼发那些照片是存着刺激她,让她自己主动放弃离开的心思的,只是苏清姈怎么都想不到,看起来怯懦不堪,连亲耳听到他们做那些事都可以忍耐下来一言不发的祝毓潼,居然会将这些照片打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