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安摇头:“不是,是我要回京城一趟,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吃到老,玩到老,那我不得跟我爹娘说一说吗?”“明年你及笄了,我就让我娘来提亲,你是不知道,这女子一旦及笄,那门槛都会被踏破,我姐姐就是。”...
绾慈吓得浑身一抖,是她爹锦知府。
虽然大夏朝民风开放,男女之间相处不似前朝那般严苛,可知府千金钻狗洞出去与侯府世子相会,说出去终归不好听。
“爹,我……”
她还没想好理由,而狗洞那头,谢景安的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
“锦伯伯,是我逼着绾慈出来的。”
绾慈一愣,这下全完了。
“你给我从正门进来!”
一刻钟后,绾慈跪在了锦府主院中,上面坐着锦知府和锦夫人,谢景安站在绾慈身边。
“绾慈,你可知错?”
锦知府气得胡子都要歪了。
锦夫人连忙劝道:“你这语气,知道的是管教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审犯人呢。”
说完连忙下来就要扶起绾慈。
锦知府一把拉过夫人:“你就是太宠着她了,她才敢无法无天。”
锦夫人不理他,甩开了丈夫的手:“你不宠她,那你打死她?”
“你……”
锦知府看着无理取闹的妻子,和一脸无辜却又做出任打任骂架势的女儿,旁边还站着个身份惊人的侯府世子,一时有些气馁。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
“知府大人,这事不怪绾慈,是我以逼她的,说只要我们一起去拜景战大帝,我就把颜真卿真迹借给您观摩。”
“绾慈也是为了您。”
这时,谢景安给了锦知府台阶下。
锦知府闻言,心想这世子不愧是他看着长大的,有几分眼力见。
“绾慈,真是如此?”他看向绾慈。
绾慈垂着头,闻言连忙抬眼看向父亲,微微点头:“纵然如此,女儿也不该悄悄出去让爹娘担心,是绾慈的错。”
她语调微软,听得锦知府一下子心就软了。
“好了,小孩子家家,出去玩便大大方方出去,以后不许钻狗洞了!”
“好!”
谢景安第一个答应。
然后连忙将绾慈扶了起来,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又一次同甘共苦了。”
绾慈脸色一红,白了他一眼:“本来就怪你。”
看着他们这样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锦知府和锦夫人心里,是高兴又担心。
毕竟谢景安的身份,太高了。
这事结束了,绾慈便送谢景安出门。
“绾慈,我还要与你说件事。”
“什么事?我爹今天其实挺生气的,我最近还是老实待家里吧。”
绾慈怕是又让她出门。
谢景安摇头:“不是,是我要回京城一趟,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吃到老,玩到老,那我不得跟我爹娘说一说吗?”
“明年你及笄了,我就让我娘来提亲,你是不知道,这女子一旦及笄,那门槛都会被踏破,我姐姐就是。”
“虽然她最后是做了皇后吧。”
听到这话,绾慈愣住了:“谢景安,你是认真的?”
谢景安不解地就看着她:“我们俩的事,我什么时候闹着玩过?”
不知为何,绾慈的心,像乱撞的小鹿。
她讲谢景安送到街头,谢景安拍了拍绾慈的肩膀:“好好吃饭,等我回来!”
说着便上了马,打马而去。
“你路上小心,到了京城记得给我写信。”绾慈大声喊道。
她远远地望着谢景安的背影,身后却传来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绾慈,你真是叫本尊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