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冰冷地瞥了我一眼道:「林寒,你看看你,都把她教成什么样子了?」「你在狗叫什么!」我打断徐牧霆,伸手摸了摸女主的小脑袋,「童童做得很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我转身,看向徐牧霆:「就你这是非不分的脑子,徐氏到今天没倒闭,也算是个奇迹了。」「林寒!」徐牧霆被我激怒,声音陡然升高。...
宁欢出国时,带走了初恋留下的全部遗产,就给徐彦留了一只小土狗和一堆不值钱的垃圾。
也就徐牧霆这个绝世舔狗,才会把这些东西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徐牧霆面色一黑,他最讨厌有人诋毁宁欢,哪怕是说她留下的破烂也不行。
「你的意思,是小彦冤枉徐童?」
他不悦地转眸看向我,忽然神色一顿,上下扫视了一眼我身上的大 T 恤阔腿裤以及脚上的人字拖,蹙眉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你管我?」我不爽道。
什么档次,也配对我的包租婆职业装有意见?
作为曾经快穿反派部的老大,被主神强制退休后,我在退休世界里就以收租为生。
每次我穿着这身行头出街收租,就觉得人生得到了极大的充实。
徐牧霆这种悬浮霸总,哪能理解这种朴实无华的快乐?
「不成体统。」徐牧霆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徐彦见徐牧霆的注意力被转移,忙拉着他的衣袖道:「爸爸,这是妈妈最喜欢的花瓶。」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那你妈的品位还挺接地气。」
徐彦小脸一僵,但很快瘪了瘪嘴,抱着徐牧霆的大腿,委屈巴巴地喊了声:「爸爸。」
这一叫,可把徐牧霆心疼得不行。
他立刻拉下脸,命令道:「徐童,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现在立刻给我去静室!」
小女主低下头,听话地应了声:「是,爸爸。」
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可以向我这个亲妈求助。
我叹了口气,拉住要离开的小女主,蹲到她的面前,问道:「童童,这个花瓶真的是你打碎的吗?」
小女主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露出一些困惑,似乎根本不明白我为何要这么问。
倒是我身后的徐牧霆已经察觉到了我话中的意思,不悦道:「林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说了小彦不可能冤枉她。」
我懒得搭理他,只是牵起女主的小手,放柔声音又问了一遍:「童童告诉我,这个花瓶到底是不是你打碎的?」
「童童,不要害怕。」我看着她的眼睛,「只要童童说的是真话,不管童童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林寒,你够了。」徐牧霆不耐烦道,「你这是在教她逃避责任,冤枉别人,你还配做徐家的女主人吗?」
徐牧霆对我的呵斥让一直不知该怎么做的小女主的眼中有了一丝波动。
她咬了咬唇,站到我的身前,用一种保护的姿态,努力地抬起小脸,颤抖着声音对徐牧霆道:「花瓶不是我打碎的,爸爸,你不要骂妈妈。」
徐牧霆自然不会相信这一切是徐彦做的。
他目光冰冷地瞥了我一眼道:「林寒,你看看你,都把她教成什么样子了?」
「你在狗叫什么!」我打断徐牧霆,伸手摸了摸女主的小脑袋,「童童做得很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
我转身,看向徐牧霆:「就你这是非不分的脑子,徐氏到今天没倒闭,也算是个奇迹了。」
「林寒!」徐牧霆被我激怒,声音陡然升高。
我满脸无语:「收收你这副无能狂怒的样子,高低是个总裁,能不能有点格调?讲道理的事,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吗?」
说着,我就拿出了手机,把提前放在客厅的监控拍到的画面调了出来,丢给他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谁在逃避责任冤枉他人?」
监控中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徐彦是如何自导自演,摔破花瓶,陷害女主的。
徐牧霆看着监控,陷入了沉默。
他转眸看着徐彦那张极像宁欢的脸,半晌之后才开口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徐总做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双标呢,难怪你能教出这么『好』的儿子!」
徐牧霆眉心微蹙:「那你想怎么样?」
我轻飘飘地看了徐彦一眼,笑道:「我这个人很公平,刚才你想怎么惩罚童童,现在就怎么惩罚徐彦就行了。」
徐牧霆脸色一沉,警告道:「林寒,如果你还想做徐夫人,就摆正自己的位置。」
明明是他理亏,他却用一副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的表情看着我:「行了,这件事我会补偿你,房子还是车子,你说就是。」
「呵,我奉劝你,先把脑浆摇匀了再和我说话。」我抬手拨了拨指甲,走到徐彦的面前,看了他一眼,才扭头看向徐牧霆道,「你不会忘了,你说的这些,本来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吧。搁这儿和我装什么大方呢?」
原主的父母去得早,她作为林氏唯一的继承人,是带着整个林氏企业嫁进徐家的。
嘲讽完徐牧霆,我又捏了捏徐彦的小脸:「这小脸蛋还挺白净,打起来一定很舒服。」
「林寒,你想干什么?」
徐牧霆话音未落,我已经一个巴掌拍在了徐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