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月有些尴尬,连忙应道:“我知道了。”回家属院的路上,沈随州走在前头,秦兰月只能扯着小步跟着,但越走,双腿内侧越被磨得刺疼。她吸着气,忍住疼去牵男人的袖口:“随州,求你慢点……”话没说完,对方如同被火烧似地甩开手:“你要是不想离婚,以后就别把这些下作手段用在我身上!”离婚?!...
“事后秦兰月还说要是沈连长不负责,她就要告到政委那儿去!沈连长这才捏着鼻子娶了她!”
越听这些话,秦兰月脸色越苍白。
上辈子的她的确很蠢,做了很多错事……
她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极端方式去爱沈随州,结果最后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被沈随州放弃不说,连相依为命的外婆都被连累至死。
重来一次,她一定改正错误,学着好好爱人。
不久,门口的声音散了,沈随州和护士进了病房。
护士替秦兰月拔了针,转头朝沈随州道:“可以出院了,明天再来换次药就行。”
然沈随州面无表情,压根儿没在听的模样。
秦兰月有些尴尬,连忙应道:“我知道了。”
回家属院的路上,沈随州走在前头,秦兰月只能扯着小步跟着,但越走,双腿内侧越被磨得刺疼。
她吸着气,忍住疼去牵男人的袖口:“随州,求你慢点……”
话没说完,对方如同被火烧似地甩开手:“你要是不想离婚,以后就别把这些下作手段用在我身上!”
离婚?!
秦兰月惶恐呆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沈随州却看都不看她,径直朝岔路口的另一端大步而去。
凝着男人冷漠的背影,秦兰月胸口一阵发闷。
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很讨厌她。
……
独自走回家属院,楼下几个军嫂围坐着摘菜,哄笑的气氛在看到秦兰月后戛然而止。
“呦,搅家精回来了。”
秦兰月看过去,和说话人对视,对方又是白眼一翻。
这人是杨排长家的媳妇苏盈,泼辣嘴碎,在她来家属院的第一天两人就吵了一架。
但这次,秦兰月握紧了拳,当做没看见转身上楼。
沈随州已经厌烦了她,若是她再惹事,他说不定就真的要离婚了。
见她不吭声,苏盈反而更滔滔不绝起来。
“你们瞧她那一副妖精样儿。”
“前几天我还看见她跟专门勾搭寡妇的二流子杨虎待在一块,说不准俩人还真有什么事呢!”
“一个要男人要到进医院的骚货,真是臭了我们家属院的名声!也不怕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一盆水突然从上浇了下来,吓得她们忙站起身。
秦兰月愣住,下意识抬起头。
一张苍老而熟悉的脸让她眼眶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