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直红到耳根,嫩得要掐出血来。却不敢直视我。我起了逗弄的心思,上完药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景策一惊,喉结滚动,定定地看着我。明明窗户开着,室内却越来越燥热。「婉婉?干吗呢?」...
在场的人,只觉得有理,不敢多说什么。
【啊,婉婉快带我离开吧,厌蠢症犯了,想打人……】
我不自觉弯起嘴角。
原来被坚定选择,被当众维护,是这样的感觉。
「手伸出来。」
景策乖乖坐在我房间的椅子边上,屁股离椅背还有一大截。
我都怀疑他在扎马步。
【啊啊啊啊啊啊好紧张,这这这就是婉婉的闺房!不行不行我要矜持,眼睛不能随便看!】
听到我的指令,他迅速伸出手,搭在我的手上。
嗯,这个画面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好像在训狗……
景策手心果然有一个烫伤的红痕。
「疼吗?」
我轻轻涂抹烫伤膏。
景策的脸通红,眼睛一直往天花板瞟。
【我皮糙肉厚的早就不疼了,但是婉婉在给我涂药哎!婉婉的小手好嫩好软好痒……不然我装一下?】
「嗯……疼的。」
【婉婉的 V 领礼服,很好看……只是涂药的时候,就不要弯腰了啊!以后老婆再穿这样的衣服,弯腰的事都我来!】
听到景策的心理活动。
我羞赧地往后撤了撤,脸红大半,心里却一暖。
想到之前跟季泽一起去海边。
我穿了一条露背吊带裙,想美美地拍照。
路过的男游客多看了我几眼。
季泽给我套上他的外套。
「穿这么少,给谁看?」
略带责备的语气,却似在表达关心。
那天,身边的朋友同学,纷纷调侃季泽吃醋了。
我也乖乖地穿着他的外套,跟大家一起合照。
后来我再去看那张照片,上面的我笑得并不真心。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穿太暴露的服装。
景策的几句心声,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
藏起一枝花不被人觊觎,和保护一枝花盛开,花知道答案。
我低头认真打量面前痞帅的少年。
脸一直红到耳根,嫩得要掐出血来。
却不敢直视我。
我起了逗弄的心思,上完药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
景策一惊,喉结滚动,定定地看着我。
明明窗户开着,室内却越来越燥热。
「婉婉?干吗呢?」
伴随着咚咚的敲门声,我妈来了。
吓得景策直接掉到地上。
被我慌乱地塞到桌子底下……
这下倒好,没干什么坏事,搞得跟贼一样。
「婉婉,来拍全家福啦~」
「来啦!」
我慌乱离开,独留景策在原地羞愤到爆炸。
【救命啊,我没给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不是,这怎么搞得跟偷情一样啊?】
景策怀疑人生中。
妈妈拉着我的手安抚:
「婉婉今天生日宴出了这么多事,你别放在心上,改天妈妈带你出去玩。」
我看着妈妈瘦削的背影,鼻头一酸。
「不会,有妈妈在的生日宴就是最好的生日宴。」
终于我妈在人群中找到我爸的身影。
「老谢来!咱们拍张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