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方直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评价,深深刺痛了楚楚的自尊心。她的眼睛淬着毒,空洞地盯着我,像蛇。下一秒,她眼眶泛红,哭着躲进我爸怀里。...
我大方直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评价,深深刺痛了楚楚的自尊心。
她的眼睛淬着毒,空洞地盯着我,像蛇。
下一秒,她眼眶泛红,哭着躲进我爸怀里。
只是脸上都是蛋糕,狼狈得可笑。
「谢婉!你说什么呢!你妹妹还这么小,吹你个蜡烛怎么了?」
家里孩子不和,老人必定无德。
我轻嗤一声:「14 岁就能判刑了,她都 16 了,真小。」
我爸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我双手合十,许起愿来: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刚刚的诅咒反弹!」
闻言楚楚哭得更可怜了。
「我觉得让楚楚道歉就可以了,不必做到诅咒这么严重。」
万年冰山的季泽居然主动为楚楚求情。
怎么?
她诅咒我的时候,不为我说话。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来讨伐我了?
我晃了晃手上的红酒杯,思考找机会泼他一脸红酒的可能性。
季泽已经穿越人群,站到了楚楚身边。
下意识护她在身后。
对着这张我喜欢了十几年的脸,我第一次感到厌烦。
其实,我被炸伤后,并没有当场死亡。
而是浑身烧伤不成人样,在重症 ICU 里住了整整一个月。
最后,还是妈妈看我太痛苦了,主动拔了我的氧气罩。
那之后她思虑成疾,跟我爸离婚,才四十几岁就随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