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集穿书后我健康了男女主角(纪辞盈纪檐)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六柳辛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符纸画完要检查,检验功效等等,因此半溪的课通常是两个时辰,上完刚好是午饭时间。
纪尘川听课听的懵头懵脑的,揪着纪辞盈的臂缚说“阿盈,完了。
我觉得我学不会了。”
“怕什么,多练练就会了。
师姐,咱跑快点,去晚了饭堂没菜我们就得自己回去煮饭了。”
纪辞盈拉着纪尘川就往饭堂蹿,两个蓝色的人儿一会就没影了。
蒋明烛在她们身后被甩远了,一行三个人看人走远了开始聊闲。
“那个木头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会聊天说话还会骂人了。”
说话的是柳骊珠,平素蜜嘴甜言,惯爱和女儿家玩在一处,爱笑善乐的,他在的地方很少会沉闷。
“不知道。”
蒋明烛摇摇头,目光落在那个有点歪的高马尾上。
陈皎走在他俩身后没说话,看着廊外的一株桃树有些出神。
柳骊珠又回头问了一遍“皎哥,你又没听我们讲话。”
“我听见了,女大还十八变呢,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再说了你天天叫人小姑娘木头木头的,与其想人家变没变不如想想该怎么好好叫人家名字。”
陈皎是个比蒋明烛更西平八稳的存在,比蒋明烛闷一些,话很少但是很会骂人。
“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蒋明烛把柳骊珠往前推了一下让他走快点。
柳骊珠这才看见陈皎苦着脸,眉毛皱得像他那爱操心的七十岁老爹一样。
“皎哥这是咋的了?”
陈皎抬眼看他叹口气,不说话推着他往前走“没,家里有点事。”
柳骊珠一路的问才知道今年仲州发了涝灾,陈皎己经三个月没收到家里的回信了,急的头发白了好几根,蒋明烛拔的速度都没长的快。
知道了前因后果,柳骊珠罕见的沉默了一中午。
纪辞盈带着纪尘川在整个饭堂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纪尘川肚子撑得都疼。
纪辞盈很兴奋,以前她师姐都是她买什么吃什么,现在是自己选。
她师姐爱吃菜不爱吃肉,不爱甜爱辣但是爱吃甜辣,纪辞盈没见过这么吃的,所以她看见酸辣鱼配红糖糍粑还加上辣椒拌蜜桃,瞪着俩大眼睛问她师姐“不是师姐,你杂食啊。”
“嗯。
这很好吃啊。”
纪辞盈俩眼睛里全是那辣椒拌蜜桃,那是饭堂给南疆巫医准备的,她第一次看见除南疆以外的人吃。
她摇头“我不吃。”
下午到第三天都没课业,纪辞盈有些馋镇上吴姨家的荷花糕,于是叫上肉包拉着纪尘川去了玉翠镇。
正值初夏,天翠山上披了绿袍,翠意养眼。
纪辞盈抄了近道,林间小路只够走一个人。
“阿盈,肉包名字谁取的?”
纪尘川走在最后,看着前面一人一狗。
纪辞盈双手枕在脑后,束袖的红色系带垂下来和乌发缠绕,她回头说:“我啊。”
肉包回头看了纪尘川一眼,趁纪辞盈慢下来赶快走到前面去了。
“他小时候老爱跟我抢肉包子,就这么叫了。”
“取的形象吧。”
她笑着随手扯了狗尾巴草叼着。
“肉包刚才回头瞅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纪尘川笑的弯腰。
“他可能不太赞同。”
“我叫都叫这么多年了,不同意早不说。”
纪辞盈说着往前跑着把狗子脑袋薅过来揉,肉包哼着挣扎跑开了。
到了玉翠镇上,纪尘川看花了眼,商贩吆喝间纪辞盈牵着她往前走,到了翠梨糕点铺。
“吴姨,荷花糕有吗?”
老板娘是个胖胖的夫人,面若银盘,柳眉杏眼,看见纪辞盈就笑起来端着两碟子瓜子过来坐下。
“哎,阿盈你来了,正好我这有个人找你们呢。”
“谁啊?”
“仲州过来的,来找她哥哥,她哥哥是你们山门的。
我正说给她找个马车呢,正好你们来了。”
吴姨随即叫来一个小厮“去后院叫阿蜜带着那小姑娘来前面。”
提起仲州,吴姨面上染了愁容叹气道:“小姑娘可怜啊,仲州今年发了大水,她和家人走散了。
一个人走了一个月走到了我们这,阿蜜带她回来的时候瘦的小猫一样,她要不说话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个姑娘家。”
桌上的三个人心都沉了沉,一时无话。
吴姨没坐一会去了柜台招呼客人了,她又端来两碟子糕点“新做的,尝尝。”
街市繁华,喧闹里纪尘川拈着茶盏看向纪辞盈,心里莫名不安,仲州,纪辞盈第一次打怪的地方,救了很多人但是受伤躺了半年。
纪尘川来到这里最惊讶的事情莫过于看见岁逢,可现在这事排不上号了,因为她看见了路桃夭,活的那种。
纪辞盈拿手拐了她师姐几下:“师姐,师姐?”
纪尘川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下来:“没事。
就是发了个呆。”
小蜜和路桃夭在她们对面落座,小蜜和纪辞盈在唠家常,而纪尘川时不时就要看一眼路桃夭,对面的人也时不时看一眼她,常年相伴的默契这时候发挥作用,两个人几乎在几个对视间把对方现在的身份摸透。
路桃夭,陈皎的妹妹,书里只出现了两个章节就死了,算作是一个推动纪辞盈前往仲州的一个契机。
当时两个人窝在一起看书还说,书里两个人的名字和对方的很像,结果一个是木头且没交代结果,一个死于非命,还叹息了好几次。
如今两个人书外吐槽书里重逢,各自顶着与活着时候相似的名字,原本以为的巧合现在变成了定局。
书外纪沉川,书内纪尘川,纪尘川隐在书里无人知晓结局。
书外陆桃夭,书内路桃夭,路桃夭淹在水里做了水底冤魂。
金乌西沉时,路桃夭向吴姨拜别随纪辞盈上了天翠山。
红霞漫天里,吴姨望着站在古树下向自己行礼的少女有一瞬间的恍惚,残阳将逝而古树长存,天灾人祸前人命如蝼蚁,路桃夭或许是那个幸存者,但永远不能否认她的机智坚韧。
陈皎是落灯的关门弟子,每个月会跟着落灯进工房锻造箭弩,一去就是三西天的工夫。
纪辞盈找不到陈皎,就把路桃夭安置在了她的房间,她依然跑去和纪尘川挤在一起。
晚饭吃的是纪辞盈从镇上带回来的荷叶鸡和桃酥,纪辞盈趁着纪檐不在家还偷偷喝了一杯梨花白。
吃完饭回到卧房倒头就睡,马尾都没拆散。
纪尘川给人盖好被子拆了马尾才出去找路桃夭,她死了才来的这,那路桃夭呢?
庭院里月光寒凉,路桃夭坐在亭子里,身旁是一盏琉璃灯,朦胧间纪尘川觉得她们还在医院里,路桃夭睡觉给她留了灯。
纪尘川慢慢踱过去,坐在路桃夭对面,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说什么。
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
问问你她什么时候死的?
“你怎么也死了?”
最终纪尘川面无表情开口。
路桃夭此时露出真面目,当即翻了一个白眼给她:“这不是废话吗?
不死我怎么来这。”
两个人对视,琉璃盏的光映在眼里,化成了剔透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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