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转向一旁:“再排查近期是否有家庭报案女孩失踪,需特别留意。”“逝者血液样本已送检比对,但结果至少需三日方能得出。”对话结束之际,母亲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划破了沉重的空气。“弟妹,我给圆圆发的生日红包都自动退回来了,她没领吗?...
“这群畜生!何配为人?”母亲抬眸,疲态尽显,“更甚者,逝者在承受这一切时保持着清醒,有几处伤痕显然是她不堪痛苦自我造成的。”
在场所有警员闻此皆震惊,如此残忍的报复手段,简直毫无人性可言!我心中涌动着酸楚与苦涩。
母亲的确卓越非凡。长达八小时,我身上的每一伤痕都清晰可感。
她为误导警方,将燃烧的烟蒂嵌入我裸露的骨骼之间,又以棍棒制造混淆视听的挫伤。
直至心跳停摆,她才将我沉入硫酸桶中,肌肤与骨骼在腐蚀中腾起浓厚的烟雾。
母亲,我好疼……紧接着,她的手轻轻触碰我的颈部,我心下一紧,难道要被发现了?父亲生前赠予的项链,我从未摘下。
“此处似有擦伤,推测死者颈部曾被细绳束缚。”我心中苦笑,猛然忆起,那项链早已被她扯断,此刻我的颈项上,除却刀痕与硫酸侵蚀的痕迹,空无一物。
众警官皆蹙眉深思,这已是十年内的第二桩惨剧。十年前,那位变态杀手虽已伏诛,民间的愤怒却历时一年方渐平息。
彼时的恐慌,我至今记忆犹新。凶手连续杀害百余名孩童,父亲外出办案,母亲则请假在家,寸步不离守护着我。
那是我对母亲温暖记忆的最后一抹光辉。此时,母亲拾起一枚烟蒂,递与陈队长,语气严肃:“检验其上是否存有DNA残余,虽不确定是否被体液冲刷,但这或是唯一线索。”
言罢,她转向一旁:“再排查近期是否有家庭报案女孩失踪,需特别留意。”“逝者血液样本已送检比对,但结果至少需三日方能得出。”
对话结束之际,母亲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划破了沉重的空气。“弟妹,我给圆圆发的生日红包都自动退回来了,她没领吗?
圆圆在你那儿吗?”电话那头,是父亲去世后唯一对我关怀备至的姑姑。
每年生日,只有她会给我送上一句简单的祝福。
母亲听到我的名字,面色骤然阴沉。“别提她,她怎么可能在我这儿?”“怕是没脸收你的红包吧。
如果不是因为她,哥哥怎会遭遇不幸?
你怎么还想着给她发红包?”这些年,姑姑瞒着母亲,时常给我转账。若非如此,我恐怕难以支撑到十八岁的成人礼。
然而,我从未动用过那些钱,宁可自力更生,也不愿接受同情的施舍。
姑姑感受到母亲话语中的愤怒,迟疑片刻,还是尝试探询我的下落:“我只是在她十八岁这天象征性地转了一笔,毕竟成年是个重要节点。
但我现在联系不上圆圆了,她毕竟是我哥的亲骨肉……”话未说完,就被母亲不耐烦地打断。
“别说了,谁知道她跑哪儿疯去了,和我没关系。
我的女儿只有林语。”林语,是母亲为养女取的新名。
她曾说,我不配姓林。在父亲去世的当天,她就急于抹去我与父亲的关联,若非年龄与监护权的法律约束,我或许早已失去“林”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