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几乎是秒回,他的文字里充满了不耐烦。哦,我忘了。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我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有柳歆儿,才能在他面前撒娇闹情绪。...
但现在,我累了。
【再说吧。】
【你又闹什么?】
江尘几乎是秒回,他的文字里充满了不耐烦。
哦,我忘了。
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我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情绪。
只有柳歆儿,才能在他面前撒娇闹情绪。
【?】
他又催促我。
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母亲的期待,我放下手中的浴袍,回复他。
【好。】
第二天,我请假提前坐车回家,江尘说他随后就到。
母亲听说江尘要来,一大早就拖着虚弱的身体去菜市场买菜。
她忍受着肿瘤带来的疼痛,热情地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可是两位老人从下午等到半夜,都没有见到江尘。
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
母亲担心我心情不好,拙劣地在给江尘找借口。
这一顿饭吃完,江尘都没有回电话。
第二天下午,我刚回到公司,领导曹姐让我去办公室。
“考虑好了吗?去宜春市当副总经理。”
“以你的能力完全能胜任,你若想去,我就内推你。许琴,你仔细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微微一愣。
两年前,老板在宜春开了第一家分公司,身为高管的曹姐立刻邀请我。
当时江尘还没有创业,我想让江尘陪我回宜春定居。
毕竟这里终究是二线城市,宜春临海,又是一线城市,机会更大。
但江尘却说没必要。
没有必要跑那么远。
没有必要陪我去我的城市生活。
就好比,当年求婚时,江尘只简单准备了一个戒指,连会场氛围都没布置。
我问江尘,怎么不给我准备惊喜,不布置会场。
他轻飘飘一句:
“没必要,反正你一定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