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山来时,已经喝了不少。他叫我:「阿蕴。」和萧北栖一样。...
我进安府时,一位嬷嬷带我去了偏殿。
那是一间华丽的屋子,连床都那么大。
安定山来时,已经喝了不少。
他叫我:「阿蕴。」
和萧北栖一样。
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第一次见我的情形。
那时,我还是个小女孩,是户部侍郎的遗孤,很可怜。
一张小脸白得透彻,美得不可方物。
他说,一眼就忘不了我。
但他想纳我进府,萧北栖给了他三千两白银。
还给他兵权,只求他放过我。
但今天,他亲手送我来这里。
「当年萧北栖那小子为了娶你,可花了大价钱,但他还是信了温淑怡那个蠢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是个智者,但不是好人。
安定山反复说着这些话,边说边摸向我的脸颊。
「多好的一张脸,萧北栖那小子竟然为了一株药……」
我微微一笑,掩去眼中的失望,主动脱下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