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着贺砚庭,"姐夫,你不是很想要我吗?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推开我?"我故意挑衅道,"是因为姐夫怕姐姐误会吗?"...
我姐姐黄土白骨,含冤而死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光伟正!
我直接不要命了,借着酒意直接攀上了男人的身体,小嘴直接堵住了他的薄唇,带着白兰地醇厚酒香的,发了疯似得吻住他。
他眸子因为酒意多了一丝猩红,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不自觉的开始回应。
忽然,一只优越带着腕表的手臂横在我面前,一把禁锢住了我的腰,整个人凌空,连人直接摔入床榻上。
我整个人陷入床中,摔得大脑发嗡。
他呼吸略微紊乱,眼尾泛着猩红,“滚——”
“姐夫……”
瞧瞧,声音多缠人。
贺砚庭喉结滚动,似是在竭力克制,“你要不想让沈屹知道,现在就给我滚。”
我心中发笑,眸色带着冰冷,眼睛却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告诉他就告诉他吧,反正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只想勾引姐夫。”
说完,我扒开了自己的衣服,自怜自艾的上下其手。
月光下,女人极为缠绵妩媚,像是要将人拖进深渊的妖精,“姐夫,你不想要吗,放心我只当姐夫的情人,不会告诉姐姐的……”
我咬紧了唇,勾人的看着他。
多么有诱惑力的条件。
是个男人都很难不答应。
贺砚庭呼吸沉了沉,摩挲着腕表,他肯定是喝多了,居然想要得到这个女人。
他不由想起那日在屋外,女人叫着沈屹的那声音,如今主人却变成了他,身心的火愈发烧得厉害。
我拉起了贺砚庭的手,往柔软一放。
带着薄茧,激得我皮肤一串微红。
贺砚庭的掌心像是火一般燃了起来,他该抽回手,让她滚,可这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轻颤着身子,嗓音嘤咛,“不舒服吗。”
双腿夹着他的西装裤。
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颤了颤。
贺砚庭喉头一滚,借着酒意眼眸的猩红愈发浓重。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下贱……
这么勾人。
贺砚庭几乎在崩弦的边缘,嗓音喑哑,冷得高高在上,“别逼我……”
我勾唇,“怎么算逼呢…”
贺砚庭呼吸压紧几分,手指的青筋忍得突起,他直接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腰。
两个人身子紧紧相贴。
我被撞得花枝乱颤,忍不住一声娇呼。
“你现在走还来及。”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跑,直接舔舐他的下颔,带着勾人的味道,“姐夫,要了我吧。”
贺砚庭喉头一滚。
猛地俯身,直接擒住了我的嘴。
吻的极为猛烈。
我和沈屹有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是眼前这般疯狂的吻,有种濒临末世,要将对方融进身体里的疯狂。
我近乎窒息。
我想要去拍打他的肩膀,反而被禁锢住了手。
他将我一步步吻到床上,狠狠压制住。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他依旧不依不饶。
“啪啪——”一阵敲门声响起,“砚庭,你怎么把门锁了?”
女声突兀响起。
男人骤然清醒了几分。
是沈默雪的声音。
贺砚庭猛地从我身上翻身坐起。
我喘息未定。
刚才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浑身发热。
而贺砚庭则是愣住了,倘若他此时打开房门,那么这一切都会被沈默雪看到,这种事情……他不敢再想下去。
门外,沈默雪等不及的又拍了几下门,"砚庭,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贺砚庭刚要起身,突然便被我再次拉入了怀中。
我紧紧抱着贺砚庭,"姐夫,你不是很想要我吗?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故意挑衅道,"是因为姐夫怕姐姐误会吗?"
我看着他俊脸上的挣扎和痛苦,心情大好。
"不是!"他蓦地出声。
我听到这个回答不怒反笑:“姐夫,门是锁上的,我会乖乖的不叫出声,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不用担心。"
"放手!"
男人低吼出声。
我不仅没有放开手,更加搂住了他的脖颈,"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碰我,你想要我做你情妇的话我不介意,只要能跟姐夫在一起。"
"......"
男人瞳孔剧缩。
我凑近他耳畔,低低开口:"我不是沈默雪,我只会比沈默雪更懂你。"
"滚开!"
他伸手去扯我,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我感受到男人胸腔里有力量在跳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我能够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我知道他忍耐到了极限。
我也不急。
我就是要折磨他,让他尝尽屈辱。
我的手指抚摸着贺砚庭胸膛的纹理,慢吞吞道:"姐夫,我知道我的姿色比不上姐姐漂亮,我也知道姐姐的性子,她一定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