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不释手的拿着,从姜雪漪那里抢来的宝剑,心情愉悦到了极点,还不忘挖苦祁延州,“想不到你对你这旧情人还有情有义的,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揍她了,她连我们的孩子都敢诅咒,该死。”...
“噗嗤,哈哈哈……”
姜雪漪简直要笑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两个月都不肯给我,你们会后悔的……翘儿,我们走。”
姜雪漪甩开祁延州,带着翘儿就出了青松院,像是妥协了,又像是依旧不肯服输。
“她去干嘛?”
“夫人她好像出府去了……”
“姜雪漪你又要干嘛去?”
婆母李氏追出去的时候,姜雪漪主仆早就没了踪影。
而院子里此刻最懵逼的还要属王妈妈和高妈妈,看着手里的银子,总觉的姜雪漪有些古怪,像是疯了。
但是,又感觉不到半点疯癫之意,有种说不出的……冷静。
“夫人,这……”
李氏讽刺道:“一个疯女人的话你们也信,好端端让你们的家人都来京城,住哪里啊,说的轻巧……罢了罢了,银子你们自己收着吧,我懒得管了。”
说完,李氏就匆匆跑去寿安堂禀报去了。
王妈妈和高妈妈面面相觑,高妈妈道:“夫人说的有道理,少夫人一看就是受了刺激,咱们平白得了赏钱,也是狗屎运,夫人都说不管了,走,晚上吃酒去。”
王妈妈却有点不安,没说话,但心里却是有心按照少夫人的意思来,因为少夫人在府里这两年多,做事从未曾出过一次错,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
两个婆子各怀心思,也转身离开了。
青松院最后到底还是被他们给搬空了,姜雪漪的私人物品被横七竖八的搬到了槐花院,因为槐花院面积更小,东西堆的都快没下脚的地方了。
而此刻心情最高兴的,大概就是桑青了。
她爱不释手的拿着,从姜雪漪那里抢来的宝剑,心情愉悦到了极点,还不忘挖苦祁延州,“想不到你对你这旧情人还有情有义的,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揍她了,她连我们的孩子都敢诅咒,该死。”
祁延州却面色不太好。
桑青冷笑:“不说话,你果然是对你那旧情人念念不忘,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招惹我?莫不是,你当真只是看上了我的本事和家世?”
祁延州神色一凛,赶忙道。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若心中有她,就不会赶她下堂了,我的心里只有你,早先我们数次遇险,并肩作战,生死一处,这样的情谊岂是她能比?娶她,不过是我年少无知罢了。”
他虽不爱姜雪漪,但也没想过要她的命。
至于他对桑青,初见的时候的确被惊艳了一把,小小少女,竟能在妖魔之间冲杀,后来知道她还是出生京城高门。
心中更是感佩。
后来他在玄术队伍里,逐渐明白血统的重要性,桑青似乎也对自己有意,他才起了念头,之后告知家中,若父母同意,他就为家族拼一把,若不同意就算了。
回信中得知,父亲已经不在,剩下一家孤儿寡母,而她的祖母和母亲,也都是全都同意他再找一个玄术师做妻子。
定要生一个绝佳的血脉,改换门庭。
他与桑青,真心有之,算计也有之,到不及年少时候喜欢姜雪漪,那般来的纯粹赤城,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人,总是要长大的。
“咦,怎么拔不出来。”
桑青恼怒的握着剑柄。
祁延州猜测道:“法器认主,它应该是有主人的,你需得降服了才行。”
“主?姜雪漪吗?”
“她不会玄术,应该不是她的,我猜是她叔叔的,他叔叔虽未展露过玄术,但看着像个山外之人。”
“那我便降服了它,”桑青决意道,眼睛里闪烁着战意,祁延州便是喜欢她这股子不服输的样子。
……
京城的大街上。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姜雪漪昏睡了一夜,醒来就与祁家人争辩,从始至终水米未进,更没有梳洗,虽发髻不乱,但整个人都笼罩在苍白和虚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