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就直接做这些恶人的祖宗!陆憶终于爬到了秦时的怀里,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娇绵绵地唤了一声:“秦世子,我要是把你弄疼了,你不要哭哦。”秦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指尖掐住她娇嫩白皙的脸皮,低笑道:“那就看看谁会哭。”...
“大人,憶儿可亲的你爽了?”陆憶抬起水媚如丝的眸子,清澈又魅惑地看着秦时。
秦时晚上喝了不少酒,酒不仅烈,里面还被人加了猛料,但这些加起来,都不如陆憶这一记眼神让他发烫。
这真是个妖精。
“你们陆家,怎么出了你这么只小妖精。”秦时捏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
“世子喜欢吗?”陆憶湿漉漉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浅浅水光。
秦时很喜欢。小妖精又纯又娇,又媚又乖,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一口吞掉她。秦时没想到自己难得出门赴个宴,就遇到这么只小妖精。
“自己爬过来。”秦时按捺着心中的火烫渴望,靠在床头没动。
陆憶撑起白皙纤细的胳膊,慢慢地往他面前爬。
秦家老祖宗上个月放出话去,不管是谁,只要揣了秦时的崽,就能拿到三千两黄金!有了这三千两黄金,她能在陆家横着走。她要请一百个镖师,挥起一百根大棒,打死陆家那群恶心的畜生!
不是想让她给满脸鸡皮的老头儿当填房吗?
不是想往她茶水里下药,让她失了清白吗?
不是想让她以后过得很惨,沦为老东西的玩物吗?
好!她就直接做这些恶人的祖宗!
陆憶终于爬到了秦时的怀里,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娇绵绵地唤了一声:“秦世子,我要是把你弄疼了,你不要哭哦。”
秦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指尖掐住她娇嫩白皙的脸皮,低笑道:“那就看看谁会哭。”
陆憶双手从他肩头滑落,小手抚过他的胸膛,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抓……
“滋……”秦时当即就痛得弓起了腰。
这小妖精还真敢下手。
秦时俊脸一沉,一把将她掀翻在锦被中,不客气地欺身而上!
陆憶很快就哭了。
这狗男人下手真狠,是要把她给活劈了吗?
“哭了?莫哭~”他的吻轻柔了一些,顺着她的耳根子慢慢往下移动。
果然,动作也温柔了一点。
只可惜他本质是就是个狗男人,还是特别凶恶的那种恶狗,没能温柔多久,便叼着她的后脖颈,一次比一次叼得狠辣……
直至天明,秦时终于睡了过去。
陆憶慢慢睁开泛红的眼睛,转头看了秦时一眼。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等秦时清醒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管他呢,总之她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在秦家老祖宗那里,她就赢了一步。
悄悄溜出房间,刚回到自己的院子,身后就传来了怒斥声。
“陆憶,你好大的胆,竟敢彻夜未归,去哪了?”
陆憶转过身,看到嫡母陆氏带着几个仆妇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母亲大人,姐姐,晨安。”陆憶福了福身子,笑吟吟地打招呼。
这毒妇计谋落空,快气死了吧?昨晚肯定满园子里找她,没找着,只好灰溜溜地去向那个老东西告罪。
啧啧,想想那个场面,她们母女被老侯爷痛骂,肯定很精彩。
可惜她要睡秦时,没机会看到那精彩的一幕。
陆氏看着陆憶一脸笑意的样子,气得七窍生烟,“秦侯爷看中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
“他这么好,让大姐去吧,大姐配得上。”陆憶皱了皱鼻头,一副诚恳的样子。
陆氏冷笑,“来人,带二小姐去跪着,没有本夫人的话,不许她起来,也不许她吃饭喝水。”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过来,押着陆憶就往院中走。
跪规矩的地方铺着尖锐的石子儿,陆憶每跪一次,双腿都要痛上大半个月。
她被重重地摁在石子上,膝盖上的剧痛立马炸开,冷汗瞬间冒出来。
“我告诉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秦侯爷喜欢你,你嫁过去就是正室,生下一儿半女,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嫡母在椅上坐下,冷冷地训话。
陆憶合上眼睛,一言不发。
秦老侯爷六十九岁了,最偏爱十九岁以下的美人。陆憶今年十七,正是新鲜娇嫩的年纪。秦老侯爷第一眼见到陆憶就酥了一身的老骨头,陆母趁机说把陆憶送给他,老东西立马就答应给陆父和大哥谋划升官。
陆憶当晚就跑了,结果被陆母抓回来,狠狠抽了一顿鞭子。
那天陆憶差一点被打死,可恨的是陆锦澜听说她挨打了,还故意让人往她的伤药里掺了盐巴。陆憶最后哭到麻木,左思右想,给自己想了条出路。
她去找秦时!
秦时年纪小,但辈分高,地位也高。他生母是长公主,比秦老侯爷要高一辈份,老东西得称他一声小叔叔。他性子乖戾不羁,平常总是眼含笑意,实际上手段比谁都狠辣。听说曾经有人想暗算他,被他活活剥了皮,点了灯。京中还曾经传过一句传言:秦时一怒,血海尸山。
有段时间,京中做母亲的吓唬孩子,都会说:秦时来了……
后来还是太皇太后嫌这传言太凶恶了,不许人再传,这才消停下来。
但陆憶不怕,她都快被打死了,还怕什么剥皮?
果然,荷花宴上秦时也来了,陆憶趁机把那盏加了料的酒给了秦时,后面趁秦时去休息,她溜进了他的房。也合该她运气好,秦时酒喝多了,借着酒劲没计较她的放肆。
酷暑的天,还不到中午,太阳就热辣辣地罩了满院子,晒得她脸皮发烫,衣衫湿了又湿,浑身能拧出水来。陆氏和陆锦澜已经回了屋子,喝着冰镇梅子汤,看陆憶跪规矩。
“夫人,秦府派人来了,要接人过去。”管家快步跑过来,看了一眼陆憶,埋头进了房间。
“好啊,赶紧收拾一下。把这丫头带去洗洗干净,之前准备的那只箱子让她带上。”陆氏面露喜色,赶紧起身安排。
陆憶握了握拳头,抬头看向了陆氏。
若是她被抬进了老东西的府里,那她就没机会逃了。
秦时还没起来吗?
他是不是喝太多了?
“陆憶,做母亲替你谋了这么好一桩婚事,你要感恩。嫁过去,要当好好侍奉丈夫,抚养孩儿,要做到家宅和睦,温柔知礼,早点为侯爷开枝散叶!切记,莫要丢了我们陆府的面子!”陆母站在门口,看着在毒辣日头里晒着的陆憶,一脸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