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时绵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时绵浑身都绷紧了,原本推拒他身体的手,慢慢抓紧了他的衬衫,一点点收紧,指甲泛起白色。
她嘤咛出声。
薄野收了手。
他还站在她两腿间,只是顺手抽了湿巾擦拭手指。
时绵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薄野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绵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薄野,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薄野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薄野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过,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绵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薄野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绵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时绵躺在了办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
薄野单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拉开了浴袍的细带。
掌心的温热,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寸寸往上虑鄹。
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
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
脖颈被男人吮着,身体在他掌控下,颤栗感涌遍全身,时绵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她脸色涨红,别过了脸。
昏暗灯光下,有金属熠熠生辉。
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
是薄野手上的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她算了下薄野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
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
“专心点。”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气息暧昧。
她的腿被握住了,契合只在顷刻间。
时绵忽然往后一缩,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不要!”
薄野的眼镜还没摘,镜片之后,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
他知道时绵有求于他,但这种时候推拒谈条件,可不是聪明之举。
他握住女人的脚踝,避开了她的伤处,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力道强制。
时绵连连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薄野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绵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薄野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记得她的经历,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
他轻啄她的嘴唇,没有解释,只是说:“没结婚,戴着玩儿的。”
这种说辞,时绵岂会相信。
然而薄野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身体被抛上大床,上下起伏,颠得她头晕。
时绵撑起身,男人挡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他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