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方队长逼着她脱下了衣裳,发现了她是个女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身子底下,咬着她嘴唇掐着她腰,又一路往下,张嘴撕咬着她,她怎么哭叫他都不放手。“不要……不要!别碰我!求你了!”...
以前除了那个傻子“哥哥”,再没有男人碰过她的身子了,可是方队长跟那个傻子又怎么能一样呢。
冰冷的酒精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再被那大掌一搓,很快就变得滚烫。
船上没那么讲究,只能用乡下的土法子刮痧,也没有工具,单纯用两个指头并在一起拧起皮肉揪出痧来。
方清屿以前也帮战友刮过痧,但是这小子的皮肤太细腻了,好像他稍微有用力,就会弄破一样。
他看着他那局促不安的小模样,心一横,还是上了手。
颈侧的皮肉一疼,许夭夭没忍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都带了些哑:“好痛!”
方清屿的手一顿。
这小子的声音本就有点软,刚才那哼哼唧唧喊疼的样子更像是小姑娘,听得他心里莫名一声焦躁,好像体温都升高了很多。
“十多岁的男娃子了,这么娇气!”
他心里躁得慌,下意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也忍着!”
许夭夭本就慌得很,屁股上挨了那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方队长怎么能打她的屁股呢?
她又疼又羞,怕被方清屿看出不对,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却不敢往下掉。
方清屿也难受,摸着那层比姑娘家都细的皮子,只觉得胸口有一股邪火直往外冒。
细腻的皮子在他指尖起了层鸡皮疙瘩,许杰本来就白,再被他弄出这么些痕迹,还盯着双泪眼朦胧的眼盯着他,活像是个被欺负了的……
他不愿意再往下想,心底有块地方格外难受。
眼看也差不多了,他松手拿起酒精瓶子,冷着声扔下一句“早点睡!”走了出去。
许夭夭等他走了,才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一松懈下来又浑身都是汗,湿透了,可她不敢去洗澡,只能躺回床上睡下。
大概是今天真的累坏了,明明她精神紧绷得很,可是脑袋靠在枕头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还做了个羞人的梦。
梦里,方队长逼着她脱下了衣裳,发现了她是个女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身子底下,咬着她嘴唇掐着她腰,又一路往下,张嘴撕咬着她,她怎么哭叫他都不放手。
“不要……不要!别碰我!求你了!”
她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好像整个人被浸在水里似得,可是梦却始终醒不过来。
直到胳膊被人捏住,一道冷浸浸的嗓音钻进耳朵里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许夭夭仓皇睁开眼,就看见方清屿紧皱着眉站在自己身边。
他似乎是刚起床,眼下还有一片黛色,看上去似乎没睡好,俊美的脸更加有点显凶。
她本能想惊叫,可是忽然意识到之前那些事是个梦,狠狠咬一口舌尖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我做噩梦……
许夭夭磕磕巴巴解释:“对不起许队长,我吵到你休息了。”
那声音听着实在有点可怜,还带着睡梦中惊醒的沙哑。
方清屿的确整夜没休息好。
昨天给这小子刮了痧,他出去洗了个冷水澡才算平静下来,回来时已经是凌晨。
许杰倒是没有打鼾,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屋里那股味道更重了,甜甜的香味难以形容,但他一整夜都没能睡得安稳。
一大早才将合眼,又听见这小子鬼叫,他心里实在烦躁。
可这会儿他道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什么。
许夭夭的脸顿时红了大片。
那个梦还在她脑子里转着,甚至现在都记得他肌肉的轮廓,她哭着喊他放开不要……
但是这哪能说!
她磕磕巴巴开口:“我,我梦着那拐子要把我抓走……我害怕……”
方清屿本来也没想凶人,看见他这样,更凶不起来。
迟疑一瞬,他揉了揉许夭夭的脑袋。
“别想那么多,以后没人敢把你弄走,你要是愿意,我带你回我们营地,给你申请个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