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上次!”她凑近我,声音低沉而有力:“是你生日那天!”我仿佛被雷击中,震惊地盯着她。她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看来你还记得。”...
陆时言突然变得异常殷勤,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以前,他从不会在我出门与朋友聚会时发来关心的消息,更不会主动提出要来接我。但现在,他却频繁地询问我的行踪,甚至在朋友的调侃下,我竟然同意让他来接我。我想,是时候把我们之间的问题摊开来说清楚了。
在等待陆时言的时候,唐梨突然大步朝我走来。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她低声对我说:“沈箐,你输定了。”我皱了皱眉,不解其意,却看到她的包里掉出了一张纸。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孕检单,上面写着母亲是唐梨,而父亲一栏赫然写着“陆时言”。
我的心情复杂,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觉得有些荒谬。陆时言一直认为唐梨是个单纯无害的人,但现在看来,这个“单纯”的人竟然已经怀有身孕。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唐梨又走了回来,她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不小心被你发现了呢。”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挑了挑眉,笑了笑,将孕检单递还给她:“陆时言不在这里,你也没必要再装了。”
她接过孕检单,慢悠悠地折叠好,放进了包里。“你就不好奇,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吗?”她挑衅地问,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我冷笑摇头:“陆时言和你夜不归宿才几天,就算打了激素也没这么快。”
“谁说是上次!”她凑近我,声音低沉而有力:“是你生日那天!”
我仿佛被雷击中,震惊地盯着她。她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看来你还记得。”
是的,我记得。三个月前,我的生日,陆时言在我吹灭蜡烛后,单膝下跪向我求婚。他承诺会和我共度一生,无论未来如何都不会分开。然而,就在那一刻,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转身离开了,连戒指都没来得及给我。
事后,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有急事,而且求婚应该在双方父母和亲戚的见证下进行,这样才算是对我的尊重。我早该意识到,除了唐梨,还有谁能一个电话就叫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