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季南洲的身边,温声问:“南洲,许眠呢?”季南洲正和小时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不可避免会被季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
季南洲的心情格外愉悦,亲自开车去往老宅。
一路上,迎着春风,从来没有的轻松。
季家,是个大家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最少也有五六百人。
和季南洲同辈的年轻人,就有七八十个,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
季南洲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季家的掌舵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霸道强势,铁血手腕,不仅仅是同辈人,还有长辈,都对他心生畏惧。
可畏惧归畏惧,私下的议论不会少。
曾经的天之骄子,也有被欺骗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
老宅里。
季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
“记住,许眠来后,不许她去待客厅。”
要不是因为季家家族规定,祭祖的时候,长孙妻子必须在场,她怎么也不会准许许眠过来抛头露面。
只不过,这一次,许眠竟然没有来。
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许眠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不来了?
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听闻许眠不来,好看的柳眉蹙了蹙。
季家祭祖这么大的事,是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吗?
她来到季南洲的身边,温声问:“南洲,许眠呢?”
季南洲正和小时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顾雅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许眠更爱季南洲。
七年前,季南洲差点被人捅伤,是许眠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季南洲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季南洲死了,只有许眠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许眠找了他整整三天,终于找到他,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季南洲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许眠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季南洲的许眠,竟然会在许父死后,提出离婚,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
顾雅不懂,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女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她根本配不上你。”
季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南洲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许眠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许眠,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季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许眠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许父还在的时候,当初季南洲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许眠。
也忘了,是季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季家的人因为季南洲在,都只是背后议论许眠,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季南洲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季南洲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许眠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季南洲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许眠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