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麻醉剂的效果消散。姜柚清睁开眼,看着守在病床边满脸憔悴的人,心下软了三分。“昨晚一直守着我,没休息吗?”...
昏迷之前,姜柚清只留下了最后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是给林行简的。
和等在一旁的傅宴安,并没有任何关系。
只差一点,姜柚清左手手骨就粉碎了,职业生涯险些被断送。
做完手术后,她还昏迷着,嘴里却不停念叨着林行简的名字。
看着她在梦里依然惶恐不安、害怕失去的样子,傅宴安默默移开了眼。
一夜过去,麻醉剂的效果消散。
姜柚清睁开眼,看着守在病床边满脸憔悴的人,心下软了三分。
“昨晚一直守着我,没休息吗?”
傅宴安按了按眉心,轻声嗯了一句。
她看见他眼底的疲惫,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辛苦了。”
傅宴安语气平静,“不辛苦,你是我姐姐最好的闺蜜,于情于理,我也该照顾一下。”
他这话说得很不对劲。
难道不应该是,她是他女朋友,所以才来照顾么?
怎么会变成,因为她是姐姐最好的闺蜜,才来照顾。
姜柚清下意识便意识到他是在因为她为了别人去参加赌命赛车的事生气,刚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
好在傅宴安也没有问她,她这才转移话题,“这段时间里,都有谁来探望过我?”
“你那十几个闺蜜,还有俱乐部的经纪人。”
姜柚清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起来,只剩一片冰冷。
但她还不肯死心,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就她们,再没别人了吗?”
看到他点头后,她神色骤然冰冷起来,一整个上午再没说过话。
傅宴安知道她在等谁,但他没有开口。
姜柚清在医院住了几天,傅宴安就寸步不离地守了几天。
出院那天,她看着他消瘦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宴安,这些天谢谢你。”
傅宴安拿起行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不用谢,从我来京北上学,你就受我姐姐的委托,一直在照顾我,就当是我在报恩吧。虽然几天比不上几年,但我在京北这些年应该也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就算抵平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把她们的关系撇开了。
听着这话,姜柚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说什么报不报恩的,我以后不还要继续照顾你吗?”
傅宴安避开她的视线,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再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