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纷纷摇头,“小姐,先生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我们也不清楚。”出门?他还能去哪儿?...
“那你们……知道阿澈去哪儿了吗?什么时候出的门?”
乔言心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暗哑。
佣人们纷纷摇头,“小姐,先生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我们也不清楚。”
出门?他还能去哪儿?
她的脑海里一阵一阵地发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还能去哪儿。
安父安母早已分别结婚有家庭了,顾千澈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们。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顾千澈的朋友们身上。
“喂?我是乔言心,请问阿澈在你那儿吗?”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阿澈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
就连乔言心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顾千澈的去向。
那种极致的绝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顾千澈的时候。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深爱,几乎等同于她心口的肉。
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剥离,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几乎将她整个人击垮。
“阿澈,别跟我玩闹了,好不好?我想看到你。”
乔言心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双眼猩红了个彻底,像只失去伴侣的大雁。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连忙冲上楼。
书房里,贴着“半个月后打开”字样的贴纸,轻轻一撕就剥落了。
她像是找到了什么希望一样,虔诚地捧着那个礼盒。
“说不定,阿澈在这里给我留了话,希望我去找到他。”
乔言心几乎疯狂地自言自语着。
层层叠叠的包装拆开,打开盒子,一份签着顾千澈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不!不可能……不可能……”
她紧紧攥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阿澈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抛弃我?是谁换走了阿澈给我的礼物!”
乔言心咬着牙,嘴硬地坚持道。
随后,她找来了别墅所有的佣人,挨个询问究竟是谁碰过书桌柜子里的礼盒。
“乔小姐,我们只负责打扫,没有您和先生的命令,根本不会碰不该碰的啊!”
“是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查书房里的监控,真相一定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