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恶毒女配被大佬们团宠了张奕蒋哥结局+番外》,情节引人入胜,剧情极佳,文风独特新颖,非常推荐。精彩内容如下:...
翌日清晨,余温请了个大早。
她躲过云蕾的起床时间,在酒店外面的早餐店吃得心满意足。
这才跟随剧组的人员,一同前往拍摄的地点。
最先开始的是化妆。
余温坐在板凳上,任由化妆师对她各种摆布。
“你的头发好顺滑哦,你平时用了什么特殊的洗发水或者精华吗?”
“***防脱。”
“额,你皮肤也***的,有什么特殊的保养方法吗?”
“胜在年轻。”
“咳,你的身材也……”
余温抬起眼眸,对化妆师真心建议道:“你要实在不知道怎么夸,可以不说话。”
化妆师:“……”
那人家也只是想和你多亲近一下下嘛!
奈何,余温压根就没有和别人套近乎的心思。
在化妆的时候,她偶尔瞥向学校停车场中的一辆黑色保姆车。
不同于她这个扑街的艺人。
作为影帝的墨向夜,单独配有保姆车。
在瑟瑟寒冷的冬日早晨,余温在外面美丽冻人,他在里面享受空调!
***鸡!
她怎么会有墨向夜喜欢自己的错觉!
“好了!”
因为她要扮演的是学生,只需要化一个清纯的淡妆。
服装造型,简单到有些单薄。
余温在校服裙子外面,套了件毛绒外套。
她拿起保温水杯,径直地朝着墨向夜的保姆车进发。
“砰砰砰。”
墨向夜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在敲保姆车的门。
车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怎么开空调。
“老板!”
余温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今天似乎有些冷,让她的嗓音也多了几分颤抖。
着实让人心疼。
墨向夜立刻打开了车里的暖气。
这才将她放了进来。
“什么事?”
墨向夜挪了挪位置,让她坐在靠近暖气的地方。
却是对余温的来意有些不解。
她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能躲自己就躲得远远的。
这次过来,应该是想找他要保姆车和助理。
“老板,我们来对台词吧。”
出乎意料的,余温没有开口提任何要求,反倒是笑着要和他对台词。
真稀奇。
像她这样的小骗子,从来是对应如流。
哪里还需要对什么台词。
“好啊。”
但墨向夜没有推脱,静等她接下来又想做什么。
余温动作利索地翻到了对应的片段。
“我们就对这一段吧。”
墨向夜垂眸看去。
这是男女主在世界音乐青年大赛之后的对话。
他们作为彼此的搭档,也是相互的对手,在大赛上双双获得冠军。
赛后,女主在酒店里邀请男主,参加另外一场国际音乐赛。
男主则漫不经心地提出了交往的要求。
当然,这些都不算关键。
最关键的是。
这是男女主少有的对手戏,也是唯一的吻戏。
吻戏。
墨向夜的视线落在剧本的其中一句。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
余温见他迟迟没有反对,也就继续了下去。
她将剧本举在面前,像是要对着剧本念。
其实,她早就将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但她不能表现得太敬业了。
余温迅速代入了岑听晚的角色。
她原本轻快晴朗的声音,霎时变得轻柔如夏日的一缕微风。
“池墨,你演奏得很棒,恭喜你夺冠。”
柔柔说话间,她缓缓地抬起眼眸。
那双始终匆匆掠过世人的双眸,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
温柔的爱慕,让褐色的瞳孔漾着浅浅波光。
仿佛盛夏之下的清凉水池。
素来没皮没脸的神情,也变得如少女怀诗般的略带羞红。
墨向夜的指尖摩挲着剧本。
隐藏在高领毛衣之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似乎在不动声色地隐忍着什么心绪。
“嗯,也恭喜你夺冠。”
不同于余温的注视,他却是低下了目光。
声线也随之清冷了许多。
他没有多言,似乎连表情也少了许多。
余温的另一只手紧搅着衣角,回忆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些冒犯了对方?
“我听了评委的话,你的潜力很大。”
“说不定古典乐的未来历史,也会留下属于你的名字……”
墨向夜的眉眼微抬,打断了她的恭维。
“你想说什么?”
余温露出些许惶恐的神情,旋即深吸了口气,郑重邀请道:
“我想邀请你参加意大利的音乐赛。”
“还、还是和这场比赛一样,如果能获得奖金的话,我们一人一半。”
墨向夜似是嗤笑了声,道:“我不缺钱。”
“我、我……”
余温懊恼地咬了咬唇,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但我好像还缺个女朋友。”
蓦地,在她低着头,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
面前的池墨忽然开口道:“参加比赛的路上难免无聊,你就做我女朋友吧。”
听到这个条件,余温眨了眨眼睛。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拥有绝对音感人也会变成聋子吗?”
见她始终没有做出回应,墨向夜的眉眼耷拉着。
仿佛有些恼怒,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啊?我……不是,我不知道你说的女朋友,究、究竟是什么定义?”
余温的脸颊越说越红。
她完全地代入角色,将剧本挡在自己的面前。
却又露出羞怯的双眸,直视着墨向夜。
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徐徐***到心尖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墨向夜的嘴角轻抿,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些许不悦。
他的语气愈发不耐烦地说道:“还能是什么定义?”
“我不是随便将就的人。”
“我唯一能承认的年轻小提琴手,也就只有一个女的。”
“那我还能去***女朋友?”
听到这样的解释,余温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神色有些释然,却又带着些微沮丧。
她手足无措地拨弄了一下胸前的发丝,低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
偏偏,墨向夜还要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余温的脸颊发烫,却是又羞又胆小地不知道怎么说话。
“哎。”
轻轻的一声叹息。
带着极其无奈与不耐的情绪。
墨向夜直接抬起了她的下颌,让她直视着自己,慢慢地靠近余温。
余温也害羞地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
但背后的手却握成了砂锅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