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能搞砸呢?” “没有的话,就制造一个。” “嗯?”白司言是一个权力导向的人。就像所有政界人士一样,他有点狡猾,野心勃勃。...
“那你怎么还能搞砸呢?” “没有的话,就制造一个。” “嗯?”
白司言是一个权力导向的人。就像所有政界人士一样,他有点狡猾,
野心勃勃。
他不喜欢依靠父母的帮助,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他对自己的管理非常严格,容不得一丝瑕疵。
如果说权力欲也是遗传的,那他肯定遗传了这点。
当一个从未向别人低头的人突然进入青瓦台时,熙珠似乎明白了他真
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如此,在过去的五年里,他才能毫无波澜地成为青瓦台的代言
人。
有时,他甚至比总统更有知名度和信任度,赢得了公众的支持。
让这样一个完美的发言人陷入困境的方法是
“可是,姐姐,你在帮我吗?为什么要帮我?白司言呢?”
“……那是真的。” “嗯?”
熙珠斜眼看了看劫持者手中的谈判手机。
“声音可以变调吗?” “嗯。我们俩轮流说话,他们也不会察觉。”
她急躁地舔了舔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
由于事故导致听力受损的姐姐无论去哪里都必须带上熙珠,而那个还
未脱去婴儿肥的孩子则背着装有竖笛的书包,坐在两个成熟的大人中
间。
就这样,无论是通过笔谈还是手语,她充当桥梁的时间接近十年。
也就是说,她非常了解白司言的十几岁、二十几岁和三十几岁,知道
他是怎样的人。
所以,不要碰他。
紧张地,恰到好处地,忍耐着。
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第6章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想法变成了咒语般的自我安慰。’
无论是婆家,娘家,还是白司言,全都如此。
那些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的讨厌的人们……!
嘟嘟嘟,持续的信号音停止了。
“别挂断,混蛋!”
熙珠充满愤怒的声音突然爆发出来。
积压在心头的污秽终于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如果不想在全国人民面前丢脸,就给我好好听着……!”
熙珠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突然流下的眼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在白司言面前发声,暴露自己,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熙珠感到有些悲哀和心痛。
啊,前辈!等一下,前辈,我按错了……
然而,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慌乱地说道,
这是什么电话?肆佰零陆是威胁电话吗?又开始了?
挂断吧,这种东西没必要再听了。反正就是老套的电话诈骗……
前辈,可是这个声音真的很奇怪……
朴助理,我叫你挂断。忙得要死,别再胡闹了……
熟悉的声音渐渐远去,后辈喘着气追了上去。
虽然看不见,但熙珠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幅画面。
别走,就这样离开我。
熙珠也跟着急促地喊道。
“白司言发言人,你会后悔的。我会揭露你肮脏的私生活……!”
就在她脖子上的血管突起的瞬间,突然传来一声嘲笑。
窝在家里打飞机的可怜家伙。
远去的声音突然像磁铁一样吸附在手机上。
刺耳的毒舌与她丈夫时常流露的轻蔑极为相似。
想看看谁更肮脏吗?
“先听我说完……!”
那么,我们法庭上见吧,我一定会确认你的脸的。
电话像白司言冷酷的语气一样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屈辱的感觉从手背一直烧到一侧脸颊,火辣辣的。
“再打电话!” “啊,啊?” “继续打……!直到他接为止!”
熙珠像是断了又接错的骨头一样,整个人都扭曲了。
“那个,姐姐,那个……”
您的电话已关机,嘟声后将转入语音信箱。接通后将收取通话费用。
嘟。
混蛋。
真是个恶劣的混蛋。
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混蛋。
“啊,啊,姐姐!前面……!”
什么都听不见了。
“――!”
即使在熙珠松开方向盘的那一刻,她脑海中浮现的也只有那令人作呕
的轻蔑。
视野翻滚颠倒。
“为什么只有你没事……!”
撕心裂肺的怒吼击打着年幼的熙珠。
那时她才九岁吧。
在经历了车祸后,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医院气味扑鼻而来。
她勉强撑起上半身,金妍熙推开门,踉跄地走了进来。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