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紫色宫装,头上满是珠翠金簪,华丽动人,与她以往小白花形象完全不一样。见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眨了下眼睛,说:“绿茶,不是看她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而是看她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她给我交流了会最近悟到的绿茶心得后,忽然问我:“你与沈越过得怎样?”我想了下,说:“还行吧。”我姐挑了下眉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林逾白回来了,待会你应该会见到他。”我:“……”...
不久后,太后寿宴。
我和沈越一起出席宫宴,在去皇宫的路上遇到了沈越的表弟。
赵耀弃马上了我们的马车,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很有意见,语气不太好,问沈越:“表哥,这就是你新夫人?”
沈越斥责他:“没大没小,你应该叫嫂子。”
赵观越“切”了声,意有所指道:“表哥,我可听说你在外面打仗的时候,某些人在家里可是吃得好睡得香,一点也不担心呢?”
沈越皱眉:“又是听说胡说八道?”
“表哥,我可听你的副将说,你天天都羡慕地看着他妻子寄给他的信,还每天都问他京城沈府可有人送信过来。”
沈越脸色一下变得不自然起来,看了我一眼,说:“别听他胡说!这是没有的事。”
我:“……”
我们成亲不过半月,沈越就去了边关,我对他还真没什么感情。
而且,那时我已经没搞茶学那一套了,自然不会给他玩假的。
更何况,他每月寄来的信,也没说要我回信。
赵耀看到我们二人的反应,顿时明白这是真的,于是对沈越恨铁不成钢道:“表哥,你去了边关这么久,她连封书信都没有,根本就不关心你!”
这话触发了我绿茶的防御能力,将自己摘干净的话脱口而出:“边关战事吃紧,我只是害怕书信往来会让你分心。”又垂下眼皮,假意失落,以退为进,“沈越,你没收到我的信,应该很失望吧?表弟说的对,我不是一个好妻子。”
沈越握着我的手,眼神温柔:“没有,善善是最好的妻子,沈越能娶到你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而且,善善与我心有灵犀,善善的思念我都知晓,不需要外物来证明。”又立马变脸,看着赵耀声音冷漠而坚定,“你也听到了,善善只是怕书信往来会让我分心罢了,她这还不关心我?”
赵耀:“……”
“表哥,你打仗把脑子打没了吧?”
赵耀气得当场跳车。
到了宫中,宫宴还要些时候,我姐让人把我叫到了她那里。
她一身紫色宫装,头上满是珠翠金簪,华丽动人,与她以往小白花形象完全不一样。
见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眨了下眼睛,说:“绿茶,不是看她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而是看她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她给我交流了会最近悟到的绿茶心得后,忽然问我:“你与沈越过得怎样?”
我想了下,说:“还行吧。”
我姐挑了下眉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林逾白回来了,待会你应该会见到他。”
我:“……”
我们做绿茶的,总会遇到一种人,那就是能一眼把自己看穿的人。
譬如我爹的情敌,譬如我姐的情敌。
但他们段位高,至今还没遇到搞不定的人。
我不一样,我茶艺不精,就遇过此生最难搞的人,那就是林逾白。
他并非是我的情敌,而是与我作对的人。
我们很小就认识,在我发展茶学散发茶香时,他总能一下把我拆穿,害得我至今没有一个朋友。
不过好在前些年林逾白考上了状元,去了外地做官。
宫宴过半,太后和皇上都离去了,宴会气氛一下轻松了许多。
男女眷席位是分开的,我出去醒酒时,碰到了沈越的表妹赵宁和林逾白的妹妹林静安。
赵宁并没有打算搭理我,反倒是林静安温婉一笑,说:“沈夫人,你也在这里透气啊?”
绿茶的第六感让我下意识打量了下周遭的环境,这里有一个池塘,水很深,但还没到致命的程度。
而长廊那边有几个夫人在赏花。
我顿时笑得比她还要温婉,说:“对啊,适才饮了些酒,头疼得厉害。”
赵宁洋洋得意,话中带刺,道:“你确实该头疼,我听说沈表哥从边关带回了一个女子。”
“阿宁。”林静安打断她。
赵宁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道:“静安姐姐,这事京城都传遍了,她早就把脸丢光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