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她再次在男人脸上看见发自内心的笑容。什么列车出故障,是为了见姜玫吧……宁瑶僵硬地将照片塞进口袋,无言的涩味在心里压抑开来。...
三年了,她再次在男人脸上看见发自内心的笑容。
什么列车出故障,是为了见姜玫吧……
宁瑶僵硬地将照片塞进口袋,无言的涩味在心里压抑开来。
她从小就喜欢霍斯寒,从还在上学开始,就喜欢他。
日记本里,写满了他的名字,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嫁给他。
真如愿嫁了他,骨子里的小心翼翼还是改不掉。
浴室门打开,擦着头发的霍斯寒走了出来,瞧见宁瑶还坐在客厅里,轻蹙眉心。
“怎么还不睡?”
他语气平淡,关心的话语里听不出关心的语气。
揉捏着双手的宁瑶抿唇,呼吸有些颤抖:“斯寒,姜……”
话还说完,就被男人打断:“早点睡吧,我六点要出门。”
“现在凌晨四点了,你没休假吗?”宁瑶错愕地看向男人。
“姜玫刚从南洋回来,没地方住,我要去帮她找房子。”霍斯寒的声音不轻不淡。
宁瑶听的唇角一白。
姜玫是霍斯寒师父的女儿,三年前他师父去世,现在姜玫在这里举目无亲。
“她不是有家吗?粥粥一周没见你了,一直吵着要见你。”宁瑶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咬紧颤抖的牙关。
粥粥是他们的儿子,三岁了,可从出生到现在跟他相处的日子加起来不超过十个数。
霍斯寒扫了眼女人,蹙眉:“他一个男孩子,不用娇惯。”
“姜玫刚回来,什么都不懂,容易被骗。”
姜玫二十多岁,能独自下南洋的女人,有什么不懂?
宁瑶脸色泛白,扯着嘴角。
看来,儿子也拉不住你跟姜玫旧情复燃。
也是,上一世霍斯寒为了救姜玫,跟着脱轨的列车一起掉下悬崖,死无全尸。
能为姜玫连命都不要的他,儿子在他心里能有多少份量。
这一刻,宁瑶心里的委屈和不堪在疯狂叫嚣。
两辈子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委曲求全?
宁瑶抬起酸涩的眸,叫住了他:“斯寒,姜玫回来了,我要退位吗?”
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她别过头,用力地把想落下的眼泪憋回去。
强忍的泪,哪有那么容易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