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声在客厅响起,霍斯寒拧着眉头走近坐下,将宁瑶揽进怀里:“觉得委屈?可不是说好了,做互不干涉的夫妻?”话落,那只修长的手探进了宁瑶起伏的胸口。霍斯寒指尖冰凉,刺得宁瑶呼吸一僵:“不要!”这是碰过的姜玫的手,现在又来碰自己,她嫌脏……...
哽咽声在客厅响起,霍斯寒拧着眉头走近坐下,将宁瑶揽进怀里:“觉得委屈?可不是说好了,做互不干涉的夫妻?”
话落,那只修长的手探进了宁瑶起伏的胸口。霍斯寒指尖冰凉,刺得宁瑶呼吸一僵:“不要!”
这是碰过的姜玫的手,现在又来碰自己,她嫌脏……
宁瑶的抗拒霍斯寒尽收眼底。
“别耍小性子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宁瑶心里揣着怒火,可想到孩子还在睡觉,她敛下声线:“你明天还要早起,早点睡吧。”
话音未落,霍斯寒低头吻过宁瑶,力道重得像是惩罚。
“还有两个小时,我眯半小时就够了。”
浑话毫不收敛,宁瑶僵硬得呼吸发紧。
宁瑶想要他一个明确表态,可却无法抗拒他的主动亲昵。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天瑶瑶凉,男人餮足。
穿衣的背影落下一句:“我今天不回来,别等我吃饭。”
宁瑶望着他的背影,很想开口叫住他:你还没看看儿子呢!
可房门已经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
太阳洒进客厅,宁瑶是被三岁的儿子叫醒的。
“妈妈,爸爸呢?”
儿子粥粥眼神炯炯望着她,眼里放光。
她艰难翻过身抱起粥粥:“爸爸出门工作了,给你买小飞机,你不是最想要一架小飞机吗?”
粥粥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可是粥粥最想和爸爸骑大马,别的小孩都有大马骑,为什么粥粥没有?”
粥粥说着说着就哭了。
宁瑶心疼得发紧,列车员南来北往,昼夜颠倒,他回来的时候孩子在睡觉,每逢合家团员的日子,他总是最忙的。
粥粥今年三岁,跟霍斯寒待在一起的日子却不超过十天。
想到日后年久日深的父爱缺席,宁瑶心仿佛在滴血。
她眼睛红了:“粥粥,若是妈妈带你走,你愿意吗?”
粥粥止住哭泣:“爸爸一起吗?”
宁瑶怔了下,摇头:“爸爸不跟我们走。”
粥粥没有思考,立马脱口拒绝:“不要,粥粥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宁瑶的眼泪悬在眼眶,可是,你爸爸不想要我们啊……